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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甚至沒能留到他們走到床邊。
昨晚的嘗試,嶽龍雨已經摸清了談易的前戲節奏,折騰著她脆弱的乳尖,看她在自己面前攀上一次高峰,他才俯身上去。
「談易。」他摸到她的水澤,說,「我重一點好不好?」
頓了一秒,又說:「不會弄疼你。」
談易不知道自己怎麼有勇氣應承這句話的,明明在她們剛認識的第二天,她就清楚地看見了兩人之間體力和精力的驚人差距。
可能這個時候的答應,出自於成年人對性愛的基本渴望。但是當嶽龍雨說到做到,「長長久久」地和她糾纏了兩番之後,談易心虛了。
他拔掉第二隻套套,抽掉談易身下的枕頭,擁著她親吻。
談易腰際酸軟,被裹在他的懷裡,蔫成了被雨打得抬不動頭的芭蕉:「龍龍……我睡一會兒。」
「好。」他給她蓋上被子。
養精蓄銳,應該的。
昏天黑地的一覺,談易睡到下午。剛醒來,還在恍惚之間,就被精神抖擻的某個人鑽到被子裡調戲了一遭,她在他的唇舌和手指的動作裡顫抖。
他從後面提起她的腰肢,讓她跪趴在床上,自己站在地板上。
「龍龍,我跪不住了。」談易在矛盾裡自我博弈,理智和情慾把對方掐得傷痕累累,最後身體先一步告急,她兩腿發軟,要往前撲。
最後嶽龍雨把談易抱了起來。
她沒試過這種姿勢,像洶湧波濤裡顛沛流離的一葉小舟,她在緊張和刺激中愈發箍緊了他,終於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吟聲。
如他所言,並不痛,但談易發現這比痛更為致命。
是沉淪。
— to bentued—
九:週一見。
第二十六章(上)
傍晚五點半,談易和嶽龍雨穿戴整齊出現在酒店一樓的自助餐廳裡。
談易端著餐盤,慢吞吞地穿梭在各色食品前,最後只取了一盤蔬菜和一碗綠豆粥。反觀嶽龍雨,在談易選菜的時間裡,他已經拿了滿滿當當三盤肉菜,風捲殘雲般吃光之後,精神百倍地去取水果和餐後甜點。
嶽龍雨:「想吃什麼水果和點心,我給你帶。」
談易擺了擺手,說:「幫我帶杯白開水就好。」
嶽龍雨得令,健步離開了。
談易咬著油麥菜,目光追著嶽龍雨輕盈矯捷的身子看了一會兒,無不感慨地想,人和人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下午做到後來,她真的只能任由他擺弄,語不成調,身子連收縮的勁都用盡了,談易沒想過自己會在床上哭出來,人當真會因為做得足夠盡興哭出來。
起先嶽龍雨嚇著了,以為她受了傷,緊張兮兮地看了又看,也只是在性喚起下的正常生理反應——充血,腫脹。
「痛嗎?」
「一點點。」
很快,談易感覺到他輕輕吹氣,給自己「呼呼」,一時臉熱,想拒絕:「涼。」
於是,鼓著腮幫子的呼氣又變成微張開口的哈氣,暖暖的,又癢癢的。
……
談易面紅耳赤,拉拉他撐在自己腰側的手:「出來啊。」
嶽龍雨就又從被子裡鑽出去,手忙腳亂地抽紙巾給她擦臉上的淚痕,問:「我做錯了什麼嗎?」
談易說:「沒有。」
「那怎麼哭了?」
談易難以啟齒,總不能說是爽的吧。她閉眼嘆息,悠悠地說:「可能是水喝多了。」
這個不著調的回答讓嶽龍雨一愣,慢慢品出味來,嶽龍雨忍不住笑,說:「確實不少……除了眼淚,下頭流的才多。」
「……」談易在被子裡掐他的腰間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