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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rdo;

安黎又被震驚了一次，他又看向身旁的少年。

對方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將期待寫在眼裡，毫不掩飾。

這也很不學霸。

在他印象裡鬱述是一個十分自尊的人。之前知道鬱述送外賣後，他又點了幾次那家的飯菜，找機會給鬱述一些小費，鬱述沒有一次是接受的。

安黎一邊回想，一邊將韭菜水煎包給了對方。

他看對方兩口吃完一個小包子，然後站起身去扔垃圾。

還不忘把他的紫米粥空杯子一併扔了。

&ldo;謝謝。&rdo;安黎待鬱述回來後說道。

&ldo;也謝謝你的包子，呼，胃裡終於有點東西了。&rdo;

&ldo;你沒吃早飯？&rdo;

&ldo;嗯，沒吃，我眯一會兒同桌，一會兒老師來了，可以叫我一聲嗎？&rdo;鬱述的聲音越來越小。

他打了個哈欠，把眼鏡摘了放在一旁，閉上眼睛開始小息。剛剛頭還沒這麼疼，現在疼得有些難以忍受。

休息一下吧，不然裝成正常的樣子都很難。

安黎張了張唇，沒有再說什麼。

但他有些心疼鬱述。

昨晚……

安黎想到昨晚直播時，鬱述給他打賞的四百九，心臟的某處彷彿被揪了一下。

他低頭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看到鬱述沒有收他的錢，不禁抿了抿唇。

他忽然有個在他看來不太可能是真相的猜測，那就是：

鬱述現在……是不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續有學生進來，班裡漸漸變得熱鬧起來。幾個同學聚在一起對答案，或者講題。

或者抄作業。

高中的早晨，學生們都十分忙碌，特別是高三的學子，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小想法與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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