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花冠突襲(第1/3 頁)
崔斯帕斯洛娃首長和傑克倫敦先生和我們失聯了嗎?或者他們二位也會像多年前我們高三年級那次去豐都鬼城一樣的一男一女走丟了或者私奔了嗎?或者他們已經順利完成擺渡任務返回他們口中的所謂總部了嗎?或者他們因為表現突出已經得到上帝的召喚,到天堂任職去了嗎?哪有這樣的道理?不管是那種或者,他們再說是領導,也該佈置一下作業,不,不,不,佈置一下任務之後離開吧?哪有這樣的道理,作為領導隨時玩消失,玩隱身!
唉!糟了!我的思維又差點兒岔道錯誤的方向上去了!難不成領導隨時隨地給部下彙報行蹤嗎?領導去哪兒還需要給下級請示報告嗎?
我又犯渾了,我又想如菲菲了,如菲菲是我的同桌。記得讀書時我們一位書教得很好,但性格也比較特別的老師。我們鄉下人那時見到人喜歡說吃了嗎作為標準的問候語。但這位老師覺得這個習慣不好,應該改成早上或者中午或者下午或者晚上好。但我們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有時還會老調重彈,總愛問吃了嗎這個問題。有一次如菲菲在路上走著突然見到了這位老師,感到有些不自在,又問吃了嗎這個問題,這位老師答道,沒有呢?你請我吃嗎?我餓著呢!聽了這話,如菲菲尷尬得像兔子突然見到一隻大老虎一樣呆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說。待她回過神經,這老師已經不知去哪兒了!自那以後我吸取了她的教訓,就記住了不再問候吃了嗎。
但我覺得那個早上中午下午或者晚上好也不好,有時要是被問候的人正好那時不好怎麼辦,如果他或者她說我不好了,你帶我去醫院吧!那更加麻煩。要是我帶那人去醫院,要是那人又沒帶錢,要我借錢救急那不更加尷而尬之嗎!
於是,我自做主張,於是我有次見到那位老師便問道,“您去哪兒?”這位老師怒道,“我去哪兒你管得著嗎?”我那個囧囧啊!我囧得想挖個洞鑽到地下去!我沒那本事鑽地,但是我站的那個地方我離開時留下了一個大坑!
瞧瞧瞧我,我,我咋岔道這麼遠了呢!該死的我啊!那個我趕快打住打住吧!我似乎聽見了那聲急剎車的滋滋聲!
但我還是要問問,他們不是有那麼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遠端智慧系統嗎?但這個問題問了白問,我還沒有資格使用這個系統檢視領導的行蹤啊!
但我因為上幾次的深刻教訓,一直沒有直呼其名或者叫他們的渾名,否則會暴露我的內心真實身份,也就是inner identification。是不是因為這,他們對我或者對我們完全放心了了呢?但是,沒有他們兩,我,我們下一步該邁左腳還是右腳,是往前邁還是往後邁我們都不知道啊!
我不敢直呼其名,也不敢叫他們的渾名,這是底線,不能逾越。
那我的秘書長呢?呂崆菲和趙德祿老爺子在哪裡?我吼道!
也沒有任何回應!
各小隊隊長和副隊長呢?我又吼道!
還是沒有回應!
完了完了!我成了光桿司令,不,光桿隊長了!
是不是我失聲了呢?我再次嘗試吼叫,沒有內容的吼叫。啊--啊--啊。不遠處傳來啊--啊--啊的回聲。我並未失聲,也未失聰,而是與世界失去聯絡!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也就是說,我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但我的這個世界在哪裡呢?我的地理方位在哪裡呢?
或者只是我一個人離開了組織,離開了團隊,我走失了,我迷路了吧!但我也沒有發現這裡有什麼路啊!我現在就像一頭誤闖密林或者墓地的困獸,不知何往,不知何終。我甚至懷念起剛才的那種被急速下墜又被急速抬升的痛苦恐怖過程,因為即使是那樣極端的痛苦加極端的恐怖過程,至少我不會感到這樣的空洞與無感,既沒有敵人,也沒有同伴,更沒有朋友,處於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