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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鏢的眼睛上。
“啊!”保鏢捂著眼睛哀嚎了一聲,鮮紅的血從指縫裡湧出來。李澤不顧他的慘狀,膝蓋用力抵住他的後背,只聽咔嚓一聲胳膊跟著脫臼,卻沒給他第二次哀嚎的機會,揚起手刀又衝著後頸就劈了下去,一糸列動作乾淨俐落,毫不拖泥帶水。那保鏢一隻眼睛裡還淌著血,最後的痛叫化成嗚咽含在嘴裡沒吐出來就倒在了地上。
季傑睜著恐惶的眼睛目睹了這一切,這種陌生的氣氛帶給他更強烈不安,他被捆的四肢開始在地上掙扎,被堵住的嘴裡發出細碎的嗚嗚聲。不等鍾離衡吩咐,李澤直接把他和喬彥青的保鏢拖進了臥室,表情嚴謹而冷漠,自始至終都未往不該看的方向瞄一眼。
而此時的鐘離衡已經將眸子轉向還壓在蕭蕭身上的喬彥青,薄唇噙著一絲笑,只是眸底很沉:“喬先生這麼大費周張,是想讓我觀看您的傾情演出?”他冷峻的神態未變,逕自從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自若地看著他們,尤其是蕭蕭。
而她此時已經閉上了眼睛,聽到他的話時紅唇哆嗦了一下,她不敢去看他,不敢在這麼狼狽不堪的時候對上他譏諷的眼神。可是即便這樣也只是自欺欺人,她分明感覺到那道灼灼的目光恨不得將自己穿出兩個洞來,讓她整個人像被放在火架上烤一樣。
“玩玩而已,衡少何必動怒?”喬彥青笑著,目光卻犀利像要穿透他的偽裝。
“那喬先生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又是什麼意思?”兩人的眸光在半空中碰撞,他眼中的迸射出的冷意讓喬彥青的不自覺地一凜。
“上次我因為她平白捱了一拳,這事多多少少都跟衡少有些關糸,說什麼也該討回來點不是。”他暗中穩了下心,說話的時候暗自用心的觀察鍾離衡每一個細微的反應。
“喬先生還是直接說出目的吧?”鍾離衡依然噙著笑,也不再看蕭蕭,掏出煙了來自己點了一支。
“衡少果然爽快。”喬彥青低睨了身下的蕭蕭一眼,笑有點暢意。
“當然,你都說她是我在乎在寶貝兒了。”說話的口吻無比諷刺,他笑著交疊起修長的雙腿,嘴裡吐出的煙霧模糊了彼此的視線。
“衡少應該知道我手上有批藥品急需出手,自然是想請您幫個忙。”若是以往,喬彥青也就是心有不服,拿蕭蕭找個樂子。但是現在他的公司出了些狀況,能利用這點自然是好的。
喬彥青指的藥品自然也不是一般的藥品,鍾離衡知道他的藥廠裡去年出了一大批有問題的藥,由於數目龐大一直隱瞞未毀。最近卻因為公司的財務狀況頻頻出問題,所以現在急於脫手這批藥週轉。
這樣的藥想要出手,自然不能銷在大城市。所以有人給他出主意,讓喬彥青暗中讓人改產地,換廠址,抹了喬氏的牌子,專利藥名什麼的,目標定在偏遠缺藥的山區,那裡的農民大多不識字,基本不懂法律。更重要的是醫療條件有限,比起身體那些人更心疼錢,吃出問題一時半會也不會被察覺。
他們這批藥當初是打通了關糸,做個假的銷燬記錄,所以即使將來出了事也不容易被查出來。只是這個辦法風險太大,而且現在上面正是查的緊的時候,要運出去相當困難。所以他想到了鍾離衡,因為那個所謂的上面直屬正是他的堂兄鍾離堯。
“喬先生不是找了凌嗎?他的銷路渠道應該更有保證才對。”沒有菸灰缸,他漂亮的手指在桌沿上彈了彈,幾縷灰白落在棕紅色的矮几上,態度有點漫不經心。
“原來衡少…什麼都知道……”他眸色中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隱沒下去。
鍾離衡也看著他唇角噙著笑,只是抽菸的姿態那樣自若瞭然,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喬彥青心不由往下沉,因為他突然開始懷疑凌雲的出現,開始懷疑最近公司狀況,甚至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