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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日國已獻上寶物血斬刮,那麼由請舞者上花臺表演吧。”這樣便算是承認血斬劍是件寶物,日國的參賽者不用離開明月山莊了。
日國所有人都輕籲一口氣,望向陳伊祁的眼神尊敬無比。
陳伊彬身邊的一位大臣宣佈道:“我國舞者將由芙蓉郡主表演獨舞月滿銀宮。”
眾人一陣議論,“怎麼從未聽說日國還有一位芙蓉郡主?”
“這個芙蓉郡主是日國哪位王爺的女兒?”
便連日國計多皇族貴族成員都感到疑惑納悶,這個芙蓉郡主是何許人也,她的舞技到底有多高超能代表日國出場?
花臺之下奏起曲調喜慶的音樂,在眾人無比的期待中,一個身著絲綢粉色長裙,頭戴七、八件晃眼的珠寶黃金飾物,蒙著白紗,身材豐盈的女子飛上花臺。
她站在花臺中央踏步,躊躇不前,雙手做戈漿式在胸前運動,音樂響了近半分鐘,始終保持這一個姿勢,終於調整好狀態,就在眾人看得不耐煩要潑。大罵時,她開始扭動腰肢,左一下,右一下,越扭越快,旁若無人狀,極度自我,最後竟然圍著花場面朝場下,邊慢跑邊瘋狂扭腰晃肩膀,每次扭動,胸前兩乳便劇烈顫抖欲從衣衫裡掙脫彈出,直晃的場下眾男心裡萌發慾望,意淫無限,想伸手去捏玩她的大胸,眾女恨不得衝上去扇她耳光,大罵她低賤銀蕩(淫)。
奇怪的是,如此低俗甚至不能稱之為舞的舞蹈,竟然沒有一人站出來大罵指責。
倏地,隨著月憐夜實在憋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包括日國皇族在內,所有人都鬨然大笑,更有甚者笑的頭埋在木桌下面,握緊拳頭在桌上一頓猛砸發洩,若不是這樣真會笑過氣去。
陳伊彬腦袋“嗡”的炸響,一臉紫紅,胸口憋悶,體內真氣亂躥,喉頭幹癢,一口血湧上來,差點噴出來,忙忍住生生嚥了回去,閉上龍睛,再多看許蓉一眼,他會被氣瘋的。
許蓉已被毀容,加上之前被冰水澆身,無論如何是不能進入後宮當妃子,陳伊彬只有封她做個郡主,算是收她進入皇室,回報她獻上血斬劍參加舞比,那個“月滿銀宮”的舞名也是他臨時想的。他的兩個妃子董瓊和吳青青好在還有自知自明,跳的不好,就不去獻這個醜。許蓉上場前,他慎重問過好幾次,她都言之鑿鑿說舞跳的很好,他相信了她。萬萬沒想到,完全相反,她的舞技極差,沒有一步合上樂點拍子,舞姿難看,表演低俗下賤無比。剛才陳伊祁好不容易為日國爭回的面子和尊嚴,就讓她再一次全部毀掉。
這時,一個少年怒不可遏的聲音如同晴空炸雷,“夠了!什麼狗屁的芙蓉郡主,快下來別丟我們日國的醜了!本王來舞!”
全場皆驚,連音樂也都停了。
笑的花枝亂顫的陳子珊不禁息聲,望向日國方向,原來是他。儒雅才華橫溢的他盛怒之下,也被逼的罵人了。好,很期待陽剛無比的他會跳什麼舞,能不能再次漂亮瀟灑的逆轉全域性,使日國恢復尊嚴。
許蓉滿頭大汗,喘氣不停,愣站在花場之中,十分納悶為何她的舞蹈全場人笑場而不是像在教中同門全部鼓掌叫好。她全然未發覺天空飄來兩朵詭秘的紅花,揭開了白色面紗,露出她塗滿黃褐色藥粉血紅白相夾可怕醜陋被毀了容的臉。
看到她的臉,許多女人尖叫,“啊!好醜啊!”“她是誰啊?”
“難怪舞的這麼下賤,原來長的這麼醜,只能靠大胸來吸引男人了。”
“芙蓉郡主就是許蓉?”
“天啊,真的是許蓉!”
“這個女人真是無恥下賤能排名到天下第一了。她竟然還敢來再上花臺丟人。”
“陳帝是不是瞎了眼,竟封她郡主,還讓她用抖胸舞來勾弓全天下的皇族男人?”
“月滿銀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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