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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找你。”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一邊回答,一邊走出門來。
“哎喲,是警察同志啊,是不是我們家老二又惹什麼麻煩了?這孩子就是不給我省心啊,警察同志,您可要高抬貴手,回頭我揍死他,有什麼事您多擔待點。老二,快起床出來了,警察同志來了。”
“大媽,不是這樣的,我們今天來,是找劉建忠瞭解一點事情,沒有其他事。”
劉大媽的臉一下子笑成了一朵盛開的花:“那就好,那就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一定盡力配合。”
說話間,一個愣頭愣腦的年輕人一邊扎著褲帶,從屋裡走了出來。“媽,別整天把我想的那麼壞,我哪裡有犯事情了。真是!”
“這死孩子,讓你聽話你還頂罪,快點過來跟警察同志說說情況。對了,警察同志,只顧著說話,還沒請教您貴姓啊?”
“沒事,沒事,大媽您別客氣,我們也就是一點小事,問完就走,那邊局裡還有案子等著呢。”
蕭曉白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劉建忠:“照片上這個女人你見過麼?”
仔細的看了很久,劉建忠搖了搖頭:“沒印象。”
“那你十四日晚上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沒印象了,我們跑出租的,天天拉客,誰記得住那麼多人啊?”
“你再仔細想想,她說她包了你的計程車,在南城區跑了一個晚上,有沒有印象?”
“哦!你說那個跑了一夜給五百塊的女人啊?有印象,不過長什麼樣子不太記得了,太久了,她說只要我帶她跑遍南城區的旅店,就給五百,我有印象。”
蕭曉白和兩名民警對視了一眼,心說:“這是什麼人啊,原來有印象是衝那五百塊才有的。”
“她包你的車,從幾點到幾點,總共用了多長時間?”
“好像是晚上十點多開始的吧,到早上八點鐘讓我送她回去的,她家在北城一個什麼小區來著。”
“那你記不記得到南城胡記招待所大概是幾點鐘?”
“胡記招待所?胡記招待所……沒有印象啊!我就只記得早上快七點了她還在找,後來去了一家,就慌慌張張的回來了,也不說找了,就讓我把她送了回去了。”
“早上快七點,在哪一塊?你還記得麼?仔細想想?”
“大概是常勝街那塊,她自己下車去的,那個巷子太窄了,進去不好倒車,我不知道那裡叫什麼,只是聽人說過那裡有旅店。”
蕭曉白點了點頭,劉建忠所說的,跟胡記招待所的地理位置和描述相符,看來,王曉霞並沒有撒謊。
“大媽,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謝謝您,也謝謝你,劉師傅。”
剛走出了劉家的院子,身後就響起了劉大媽的聲音:“快點把那天的錢交出來,這死孩子,每天才上交不到兩百塊,原來跑來的錢你都給貪汙了。”
“媽!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零花錢?!”
“家裡缺了你吃喝了?這錢是給你留著娶媳婦的,都快三十了,還沒討到老婆,你弟弟的女朋友肚子都大了,你不著急我還著急呢!”
聽著身後院子裡的追打聲,蕭曉白苦笑著搖搖頭,平淡的幸福,也許就是這樣吧?
坐在車上,蕭曉白卻陷入了沉思:現在王曉霞不在場的證據也被證實了,那麼兇手到底是誰呢?
血衣和兇器在許建軍家,但是血衣的血跡軌跡,排除了許建軍作案的可能;王曉霞到過現場,但是按照死亡時間推斷,兩名死者死亡時間是十五日凌晨三四點鐘左右,按照計程車司機和王曉霞自己的交代,她到達現場時,是早晨七點鐘左右。那麼,兇手也不可能是她。
兇手到底是誰呢?
蕭曉白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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