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流過產,你介意嗎?”(第1/2 頁)
“你!”
尉遲青雄氣急,抄起茶几上的茶杯就往尉遲易頭上扔去。
尉遲易也不閃不躲,任由茶杯砸在額頭,滾燙的茶水自臉上澆下,混合著血水,一起流了半張臉。
見兒子被砸的皮開肉綻都不肯鬆口,尉遲青雄氣急敗壞,他抬手還要再扇,卻在觸及他被血殷紅的一隻眼睛時,到底下不了手。
恨恨地揮了兩下手,尉遲青雄抬腳離開。
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尉遲易知道,他這個父親,說到做到。
你不見,他說把股份給尉遲聞就給他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在乎他的婚姻,還是他就是想找個藉口,將股份給尉遲聞。
想到這裡,尉遲易嘲諷一笑。
他剛轉頭,就對上席雙的目光。
席雙站在樓梯口,目光復雜沉靜,望著樓下一言不發。
剛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
沒想到,他會為了她,做到這個地步。
席雙突然有些心慌。
瞥到他血流不止的傷口,席雙邁步下樓,從儲物櫃裡拿出藥箱,看尉遲易還站在原地不動,她說了句,“坐過來呀。”
男人卻仍沒有動作,只定定看著她,目光緊鎖著她。
席雙無奈,只能走過去,拉著他的手,將他拉到沙發前坐下。
從藥箱裡拿出棉球,用酒精沾溼,然後開始給他清理傷口。
先把臉上的血跡擦乾,在去一點一點清理傷口周圍。
口子不大,卻也不小,看起來挺觸目驚心的。
席雙小心翼翼按著,目光只專注地盯著他額頭上方的傷口處,生怕自己手抖弄傷了他。
她沒有注意到,她給他上藥的整個過程,尉遲易的眼光都緊緊纏在她身上,沒有偏離過分毫。
專注如斯,好像眼中只有她一個。
將沾了藥的棉片按在他頭頂,席雙忍不住問:“疼嗎?”
開口的語氣,怎麼也掩不住心疼。
席雙抿唇,她有些懊悔,明知道不該再和他有牽扯,但就是忍不住關心他。
他痛,她好像也跟著痛。
席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對上男人同樣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一眼便陷了進去,不由自主,不由人控制。
對視了大概有十幾秒,她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手包裹住,從他額頭上拉下來,放在男人心口。
席雙聽到他問,“你還要跟我離婚嗎?”
語氣清清淡淡,聲音不大,夾雜著幾分小心翼翼。
彷彿生怕她說是,席雙感覺手上的力道緊了幾分。
她感受著他胸膛下的跳動,撲通撲通,聽得她心也跟著熱起來,‘要’字就在舌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席雙只一味地望著他,和他對視,眼裡水汽氤氳,尉遲易也同樣,墨色眸子專注而深情,水光粼粼,彷彿天地間只有她一人。
漸漸的,男人緩緩向席雙靠近,慢慢低頭,兩人的氣息越來越近,乍一碰上,兩個人似被吸住一般,都有些激動。
席雙肩膀聳起,不由自主地揚起頭,而尉遲易早已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淪。
他微微使力,席雙就躺倒在沙發上,手腕被按向頭頂,尉遲易的嘴唇稍稍遠離,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片刻,然後便是毫不猶豫,低下頭,堵住她的唇。
男人脫掉背心的瞬間,席雙紅唇微張著低喘,背心很快被扔到腳下,男人光潔如玉的胸膛壓下來,席雙來不及思考,已經被他灼熱的體溫燙到。
等到最後一件衣服被剝落,微涼的觸感襲來,席雙才猛然意識到,這是在沙發......
只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容不得她多想,就隨他一起奔赴極致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