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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爺賜的珠寶中挑一些就行。”七嫻又吩咐道。反正是戰笙歌的東西,她順手拿來做人情好了。而且別人的東西花了也不心疼。
當夜,戰笙歌在一個完全不恰當的日子居然出現在了七嫻的院落。
七嫻愕然,抬頭望天,今晚正常著呢啊,掛著的是月亮,並不是太陽啊。可是,這個大爺怎麼跟個大太陽一樣照耀著她的院落呢?
前天的事她能夠理解,自己在家宴上大出了一番“風頭“,雖然並不是自己本意,但總歸是達到了吸引戰笙歌的效果。
今日又是怎麼一回事?不是那個二十四房已然懷孕了嗎?他應該出現在殷夫人的院落,去慰問那殷夫人才對吧,而非到她這裡,然後兩人大眼瞪小眼吧。
“爺,您是不是走錯路了?”七嫻終於忍不住,懷疑地問出了口。
“爺認得路。”戰笙歌淡淡開口。
哦哦,知道他只是面障,不是路痴。七嫻撇嘴。可是她想問的不是這個啦。
“爺,殷夫人懷孕了。”七嫻又道。
“我知道。”戰笙歌答。
他什麼意思?一句“我知道”也是說得不鹹不淡。可是他的行動完全沒有詮釋出他知道後應有的反應啊!
當下,七嫻也不拐彎:“爺,您今晚應該去殷夫人那處!”
“爺去哪兒不用向你報備。”戰笙歌看了看她,道。
七嫻怨念。是!他大爺愛去哪兒去哪兒,當然不用向她報備。只是,他能不能不要跑到她這兒來啊?
她已經成了後院眾矢之的了,她可不想第二天被那殷夫人射出的冷箭殺死。然後新聞頭條就會報道說,姬家小妾二十五因後院爭寵於正值二八年華芬芳時喪命。這該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她這兩世英明豈不是就要毀於這一旦?
正文 第十八章 若水到訪
戰笙歌盯了七嫻一陣子,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些什麼。
看得七嫻一陣渾身發毛,摸不著頭腦。這個男人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七嫻低眉侍在一側,偷覷戰笙歌。接觸到戰笙歌深沉的視線後又趕緊低下了頭,乖巧柔順樣。
戰笙歌終於開了口:“雖然我覺得你愛我無可厚非,也是你應該做的。但是,不能以你的性命為賭注,做要挾。你放心,以後即使二十四有了孩子,我也會記得你的,也會經常到你這兒走走。”
啊?七嫻心下一陣惡寒。這男人到底發什麼神經?什麼愛他是應該的?什麼性命為賭注?她可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怎麼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個男人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這男人頭一次說那麼長的話,難道是神經錯亂了?
當下七嫻說話更加溫柔:“賤妾不明白爺的話。請爺明示。”
戰笙歌倒是不再說了,只道:“就寢吧。”
嗬!這男人果然有問題!今日晚上居然沒有工作,要知道,上次他來可是折騰到大半夜才許她睡覺的。這回來卻只說了堆莫名其妙的話語。若說這算獎勵的話,也該是獎二十四房的吧。
七嫻是怎樣都琢磨不透啊,這裡頭,到底是個什麼事情啊?
**帳內,無邊綺色。男的努力耕耘,女的滿腹狐疑。真真是同床共枕卻異夢!
第二日,戰笙歌依舊很早就不見了蹤影。七嫻睡到大中午的才想到要起來吃飯。
毫無意外,那個男人仍然那般精力充沛,七嫻倒沒有繼續丟臉。大概是慢慢適應了那個男人高效率的節奏,七嫻居然沒有再昏過去。
下午的時候,憐柔苑卻是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戰若水一臉好笑地望著姬七嫻。
七嫻一陣發虛。又是這種眼神!昨兒個他主子已經跑來發了一晚上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