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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可以告訴我愛是什麼嗎?&rdo;
&ldo;愛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解釋。&rdo;
&ldo;有個時候,我愛她,她愛我,這樣就好了,為什麼要如此爭論呢?&rdo;
&ldo;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愛她嗎?你愛清尹嗎?&rdo;
&ldo;愛。&rdo;
話罷,無垠雙眸睜開,似有漫天星辰閃爍,可此星辰所形之影,卻儘是清尹的模樣,睜開不過一息,便是又閉,躺在路中泥濘睡去。
雨漸微弱,幾乎停下,而此泥濘路上,並未有二人,亦未有傘。
其實從始至終,唯有無垠一人,僅此而已。
第28章 第三卷第八簾 劫
無垠睜眼,刺眼光芒照射而來。
無垠起身,身在棉絮之下,頭有些發昏,無垠稍凝其目,瞳孔匯聚,便是感覺身體之上火辣感傳來,似是有針紮在身上。
無垠眯眼,似回味到昨日昏迷在路上時,閉眼的瞬間,似乎見到了一身黑衣,而那一身黑衣便是無垠面前正逐步走來的華衫。
華衫凝目,望著那想要起身的無垠,有些惱怒之意,便厲聲言語:&ldo;勿動!&rdo;
華衫快步走來,將無垠壓制在棉絮之上,說罷:&ldo;待我將銀針去後,你再動彈,切勿肆意妄為,否則吃虧的可是你自身。&rdo;待其言語結束,便是將棉絮掀開,無垠一身白衣裹體,應是睡時所著衣物。
正而其上,又約莫上百根銀針插在身上,恐怖至極。
華衫快速將針取掉,可針取,膚卻未有絲血溢位,可見其針灸技藝之強,可無垠還是感覺強烈的火熱感自穴位散開,身體若復甦一般,沸騰了起來,在燃燒著。約莫兩個時辰,銀針才全部去盡,可無垠還是不能動彈,需要待上炷香方才可移動,現在無垠都還躺在那棉絮之中,冒有虛汗。
華衫亦感疲倦,汗自毛孔中湧出,沾濕衣物,他有些喘息地站在無垠身旁,說罷。
&ldo;無垠你的病還未痊癒,又怎可置身於磅礴大雨之中,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怕是你已命喪黃泉。&rdo;華衫將額頭汗漬抹去。
無垠勉強動彈身形,言語道:&ldo;多謝華兄。&rdo;
&ldo;罷了,午時我再來尋你,那時候你便恢復得差不多了,我有些事要告知於你。&rdo;華衫將銀針收齊,用布裹上,收入腰間,又自偏閣之中取出湯藥,餵給無垠,方才安心離去。
唯留無垠一人,睡於棉絮之中,無垠望著破舊寒舍,無垠知曉,他已經被華衫帶回來,而他也不在那茶園之中。
無垠看著庭院中空蕩蕩的事物,只覺眼角有淚,便自臉頰滑下,沾濕棉絮,寂靜而冰冷的舍中,唯有無垠的話語聲飄蕩,是《霓裳羽衣曲》的悽苦吟唱。
其聲微弱,飄蕩四周,久而不消,無垠和淚而睡。
而華衫再來時候,無垠已醒來,衣物已穿著好,依舊一身白衣素裹,盤坐那木桌前,獨自抿茶,望著那捲軸之上空洞之處,其眸亦跟隨空洞了起來,變得不再那般清澈,不再如鏡面那般清晰,而帶有絲絲的渾濁波紋,似那枯橋之下的枯河一般,雖有水流,卻是渾流。
其眸中憂鬱,似藍白微光閃爍不斷,華衫站立舍外,望著無垠如此模樣,也不覺被感染了些許,緩步走進。
無垠有些察覺,便自捲軸之中清醒過來,憂鬱稍散,望向華衫,苦澀一笑,一拜:&ldo;多謝華兄救治之恩。&rdo;
華衫擺手,徑直盤坐無垠面前,自取那茶注,引茶一杯,自抿其味。
華衫蹙眉,面色有些複雜,望向無垠,其聲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