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4/5 頁)

的思考，她又一次對自己的人生作出了重大的決定

翌日上午，她毅然決然地走進了龔勁松市長的辦公室。

自從龔勁松遵循林文娟的遺願，來到桂州越劇團認識了沉香，爾後，在看戲時與她見過幾次面，就沒有再和她見過面了。她也沒有專門去找過他。當她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時，他笑容可掬地站起來迎接她，說：

“小沉香，我記得你從來沒有來過我的辦公室，你不會沒有事情來找我吧！”

沉香閃動了一下靈動鮮活的眼睛，說：“今天向市長反映一個情況。”

“說！”

“原來您計劃將李小生調離劇團，我還覺得他是老領導，工作經驗豐富，沒聽從您的指示，現在證明我錯了，我太幼稚了。”沉香愧疚地說。

“現在他又對你怎麼啦！”

“對我倒沒有什麼，主要是群眾反應太強烈了，主要是他利用職權貪汙受賄。”

說後，沉香將李小生貪汙受賄的事實向龔市長一一作了彙報，並將收集到的有關資料呈了上去。

沉香反映李小生貪汙、受賄的情況和她遞交給龔市長的資料開始來源於李倩萍。

李倩萍在“香香越劇團”遭受的災難，是沉香始料不及的。一度時期她的內心一直惴惴不安，經常懷著愧疚的心情去看望她。兩個明爭暗鬥了多年的老同學，此時倒像親密的姐妹一樣坐在一起推心置腹。女人在一起交談，男人是永恆的話題。李倩萍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十個男人九個花，就像劇團的李小生，就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她恨恨地說，她的靈巖之行，如果不是他慫恿，他也像你一樣阻止她去，就不會發生以後的事了。她提醒沉香要注意這條狼。她還說，李小生除了具有狼的色性以外，還具有狼的貪性。沉香問這是什麼意思，她告訴她說，他在招收新演員時，無寶不落地，收受了大量財物；在她當經理助理時，他授意她簽了不少空白髮票。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沉香回到劇團後，暗中派人查了劇團近年來的帳目，瞭解掌握了李小生貪汙的證據。接著她又順藤摸瓜在劇團內部暗中接觸一些新老演員，對李小生展開全面的調查。

沉香在劇團的人緣本來就好，與大家都沒有什麼衝突。劇團中，有一大部分人是林文娟的姐妹和學生，她是林文娟的得意門生，對恩師生前的照顧和死後的尊重早已博得她們的欽佩，她的才藝和目前的地位更使她們對她刮目相看。在角色分配、上臺演出上，她沒有像李倩萍一樣一個人霸著，除了重大節日和上級重要領導、客人要來看戲由她自己擔任主角出演，平時既照顧老演員，又啟用一些新演員，使老演員感到了自己的有用價值，使新演員感到了希望所在，她們的心都漸漸相聚在她的周圍。李小生的貪婪、好色和霸道，她們早已恨之入骨，過去脅於他的淫威，敢怒而不敢言，現在他大勢已去，大家都有一股打落水狗的豪氣。在不長的時間內，她就獲取了李小生大量受賄和猥褻侮辱婦女的證據。

她後悔當時沒有馬上動手，養虎貽患。

龔勁松看了一遍沉香提供的資料後，證明她反映的情況基本屬實，他馬上打電話召來了市紀委書記。他對紀委書記說：

“根據沉香彙報的情況，你們先進行秘密調查，紀委那邊由你安排，劇團這邊由沉香配合，待事實基本清楚，證據基本確鑿後，立即對李小生進行雙規。”

紀委書記接受任務離去後，龔市長說：“小沉香，從第一次和你見面，發現你現在成熟、老練多了，對李小生實施雙規後，你要將劇團全面負責起來。”

“龔市長，我還是這句話，您還是另外派一個經理來吧！我還年輕。”沉香推辭著。

“我記得你唱過一齣戲《宰相甘羅》，‘小甘羅，十二為宰相’，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