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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三怎麼整,那就管不到了,要是自己嘰歪兩句,說不定還挨他一矛,小命不保。拱手後騎著戰馬,又追趕劉大耳朵去傳張老三的話去了。
林風跟著曹大老闆行軍,前往江陵,從長坂坡往江陵,當陽是必經之路。江陵在長坂坡的正南方,當陽就在兩地之間離長坂坡不遠。而漢津,則在當陽東南方向,從當陽往江陵比漢津要稍遠些。
曹大老闆的目標就是江陵的軍需物資,如果能遇到劉大耳朵那是最好,正好摟草打兔子,沒遇到也無所謂,殘兵敗將幾十人,還能翻起什麼風浪。
曹大老闆也還是小看了劉大耳朵,這劉大耳朵在道上混了多少年了,打不死的小強那就是他其中一個光榮稱號,只要給點陽光就能燦爛的貨。這回要是沒把劉大耳朵弄死,還不知道劉大耳朵能整出什麼么蛾子。
林風也不提醒曹大老闆,反正咱又不是給老曹打工,一不拿老曹的工資,二沒當老曹手下的官。再說,這早早把劉大耳朵滅了,後面的戲就不好看了,咱可是專門來看戲的。
96、張飛開溜了
未到當陽橋,已遇到趙雲單騎前來,正式加入林風打手團。林風一臉笑呵呵的,萬眾偶像趙子龍也給自己當馬仔了,這酸爽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大軍繼續前進,來到當陽橋。張飛早已發現遠處漫天塵土,明顯是曹軍主力行進,看了看左右,不過二十餘騎兵,自己就是三頭六臂,也擋不住大隊曹軍主力。靈機一動,吩咐左右:“爾等在馬尾綁上樹枝,去往後方樹林,來回賓士,以惑曹軍。”
左右領命而去,張飛手握長矛,胯下黑馬,獨立橋頭。見曹軍大隊靠近,大聲喝道:“燕人張飛在此,何人敢來決一死戰!”
曹大老闆曾經聽關老二講過,三弟張翼德,有萬夫不當之勇,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此時聽見橋上橫矛立馬的黑臉漢子自稱張翼德,吃了一驚,仔細打量,只見遠處樹林塵土飛揚,鳥不落林。再看張飛,單人獨騎立與橋頭,毫無懼意,以老曹的想法,此間必有埋伏。
正打算詢問郭嘉,看看能不能分析下,旁邊許褚請戰:“主公,某願與那廝決一生死!”按說無論三國志還是三國演義,都說張飛據水斷橋,曹軍無人敢戰。尤其是老羅的三國演義,還虛構了個夏侯傑被張飛一嗓門嚇死。
可許褚不是白給的,在曹大老闆麾下武力數一數二,這有人叫陣,怎麼也得出去露個臉,殺殺張飛的威風。
曹大老闆沒說不給去,也沒說可以去,疑心病都成了疑心癌的老曹怎麼看都覺得這事蹊蹺,八成是伏兵就在樹林。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是讓許褚上去單挑呢,還是領兵撤退。
林風在旁邊看曹大老闆疑心病又犯了,給曹大老闆提醒了句:“操,那老劉的馬仔都被你全殲了,你還怕啥?那張老三明顯是故佈疑陣,想把你嚇退。”
曹大老闆豁然開朗,對啊,那劉玄德萬餘小弟都被自己五千虎豹騎給弄了,附近能夠支援劉備的也就江夏太守劉琦。那劉琦手下也不過萬餘人,還得駐守地方,即使全部拉過來埋伏,咱麾下十萬中央主力軍,還怕那萬餘地方雜牌軍麼。一揮手,示意許褚去跟張老三單挑。
許褚得到許可,來到陣前:“許仲康來也,張飛休走。”
張飛此時的心情要是用一句話來表達的話,那就是‘寶寶心裡苦’。尼瑪擺下疑兵不管用,這又跑出個許仲康來跟自己打架鬥毆,咱可是要撤退的人了,哪有那麼多時間跟你們玩耍?
心裡苦歸心裡苦,架還是要打的,要不然傳出去,燕人張飛叫陣曹軍,被曹軍一將嚇退,那就沒的混了。無論如何,演都要演完才能撤退,老大還沒走遠呢。
“吃某一矛!”張老三控制戰馬朝許褚衝去,手中丈八蛇矛直接刺向許褚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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