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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徐槐視為最強大的對手,最信賴的朋友,惺惺相惜,靈魂共鳴,這才是杞無憂最想要成為的樣子。
作者有話說:
這章短短,下章長長(iДi)
第91章 下次舉我的燈牌
南半球公開賽的舉辦地點在弗爾卡滑雪場,位於澳洲東南部的維多利亞州,大分水嶺山脈,距離墨爾本僅一百多公里,靠近南海岸線,然而墨爾本的氣溫還是十幾度,這裡卻已經低至零下。
由於雪場附近沒有機場,來參賽的外地運動員都是先降落到墨爾本機場,然後再坐車來這裡。兩地溫差較大,很容易感冒,田斯吳就不幸中招了,頭痛發熱,整個人蔫蔫的,看起來虛弱又憔悴,彷彿下一秒就要暈倒,儘管這樣,他還是要帶病參賽。
這幾天他都沒有和隊友們一起訓練,而是自己單獨找場地練,生怕把感冒傳染給他們。
大跳臺預賽在上午舉行,當天的天氣不太好,天空陰沉,黑壓壓的,像是要下雪的徵兆,狂風呼嘯著從山頂刮來,冷氣從腳底一直深入骨髓,即使裹上厚厚的滑雪服和護具,也無法阻擋這股冰冷寒意的入侵。
賽前,滑雪場當地的氣象部門會提前一週預測當地的天氣,賽事組委會最終將預賽日期確定為今天。
然而天氣本身就是一個複雜的系統,尤其是滑雪場靠山靠海,會受到相關因素的影響,具有非常強的不確定性。
惡劣的天氣多多少少會影響運動員在賽場上的發揮,對他們的滑行速度以及平衡產生一定的負面影響。
這場比賽的前12名選手可以晉級到決賽,除了昆騰和思文,還有幾位實力非常強的滑手也來參加了,要想從這麼多滑手中殺出重圍衝進決賽,難度顯然要比紐西蘭公開賽的時候高得多。
上午九點,比賽即將開始,現場主持在熱場子,打著哆嗦吐槽今天的天氣。
等在候場區的田斯吳還有心情開玩笑:「太好了,這樣的話進不了決賽也有理由了,不是我菜,而是我生病了影響狀態。」
紀教練嫌他說話晦氣,責備地敲他腦袋,「再給我瞎說!」
「沒進決賽也不要緊,之後還有很多比賽的。」徐槐安慰道。
紀教練瞪他,「呸呸呸,能進能進!」
田斯吳涼涼地說:「可能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吧。」他的感冒症狀不僅沒有減輕,反而愈演愈烈,說話時帶著濃重的鼻音,轉頭看向杞無憂,「這百分之一的希望在無憂身上。」
杞無憂沒搭話,抬頭盯著對面的大螢幕,眼睛一眨也不眨,好像在發呆。
田斯吳攤手:「完了,他傻了。」
其實杞無憂只是懶得搭理田斯吳。
徐槐覺得他呆呆的樣子很好玩,伸手想捏捏他的臉,又忽然想到了什麼,及時剎住車,改為將手掌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杞無憂察覺到他剛才虛晃一槍的手勢,沉默了一下,「……沒有,我只是在想等會兒比賽的動作。」
這次田斯吳和杞無憂沒被分在同一組,按照抽籤順序,田斯吳先上場,杞無憂則排在第二組的最後一位。
如果正常發揮的話,田斯吳進決賽的問題不大,杞無憂有點危險,其他隊員就更不用說了。而現在田斯吳生著病,狀態不佳,因此集訓隊可能連一個晉級的隊員都沒有。
大家對於這場比賽的結果都降低了心理預期,只要盡力就好,不要讓自己受傷,至於成績、排名什麼的不必強求。
田斯吳前往出發區做準備,乘坐直梯上升到高架平臺上,領隊、張可迪、紀教練都跟著去了。
徐槐卻沒有和他們一起去出發區。
「槐哥,」杞無憂有些小心翼翼地問,「你不去陪田哥嗎?」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