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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杞無憂鼓著腮點點頭,他那個時候就看會了。
「咋剝的?教教我唄,我也給我師父剝幾個,」田斯吳沖紀教練擠眉弄眼,「別的師父有的我師父也得有!」
「你小子少給我油嘴滑舌的!」紀教練笑罵。
徐槐往上捋了捋袖子,躍躍欲試:「田田,我教你剝蝦!」說著就要上手給田斯吳演示。
「好啊好啊。」
「哼,剝蝦算什麼,」王飛躍這就開始攀比上了,「我高低得給我師父剝個大閘蟹!」
「可是螃蟹都沒有了。」江晨曦笑道。
運動員能量消耗大,飯量也大,進自助餐廳幾乎都是大掃蕩的吃法,取餐區那幾個裝螃蟹的盤子早已經空了。
「哈哈哈那我連夜去海里撈螃蟹。」
幾人笑鬧間,門口一陣喧譁,又有一群人湧進了餐廳。
「好多人啊,全是運動員!」王飛躍咂舌,「這家自助餐廳真的不會被吃倒閉嗎?」
徐槐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皮。
目光定住,似乎是看到了熟悉的人,他眼睛一亮,眉宇間難掩驚喜。
一道洪亮的聲音隨之響起。
「ryan,你們也在這裡吃飯啊?」明明是在說英語,卻帶著一股濃濃的日語味。
大家紛紛好奇地往門口看去。
門口大概有七八個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朝這邊走過來。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膚色和他們相同的是黃種人。
「是日本隊的吧?」王飛躍看著這群人,小聲問。
田斯吳:「嗯。」
江晨曦也看到了熟悉的人,笑眯眯地揮手:「haruka!」
是上個賽季的單板大跳臺世界盃女子組水晶球得主小田遙香,一個小麥色面板的短髮女生,和江晨曦同齡。
「曦曦。」小田遙香有些靦腆地沖江晨曦笑了笑。
日本隊的教練是一個瘦瘦小小的中年男人,以前也是一位單板滑雪運動員,和阿卡塞爾是同一時期的滑手,徐槐很小的時候就和他認識了。
徐槐站起來,朝教練打了個招呼,又對他們說:「你們先吃,我去和他們聊兩句。」
日本隊落座在隔壁桌,中間有隔斷,但距離不遠,能模糊地聽到一些交談的音節。徐槐說的是日語,杞無憂完全聽不懂,王飛躍也聽得一臉懵逼。
「槐哥說啥呢?你們能聽懂嗎?」
田斯吳:「差不多能聽懂吧。」
他們幾個老隊員以前在日本訓練過好幾個月,也在比賽中認識了一些日本滑手,因此還是粗淺地掌握一些日語,僅限於日常交際。
「槐哥在問,uzura怎麼沒有來。」
王飛躍嘴裡念著這個有些奇怪的發音,問田斯吳,「uzura是誰?」
「今井野啊,uzura是槐哥對他的愛稱,槐哥可喜歡他了……」田斯吳繼續說,「哦你們應該知道今井野吧?上個賽季單板大跳臺世界盃卡德羅納站的冠軍。」
王飛躍:「我知道我知道,原來是他啊——所以他為啥沒來?」
「不知道……後面的我就聽不懂了。」
教練和隊友們又開啟了新一輪的話題,討論日本選手在預賽中的表現。
日本隊參加男子組預賽的四位運動員全部都進入了決賽,而且在前十名中佔據了三位,女子組預賽的第一名也是日本選手。
單板滑雪是一項競爭激烈的專案,運動員們你追我趕,從來沒有哪個國家隊是常勝之師,青黃不接反而是常態,日本隊好像是個例外。
上個賽季國際雪聯積分榜前十六名中,日本滑手一共佔了五個。這次比賽被分在第二段的滑手只有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