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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很是羞愧。

顧勤沒再繼續這個話題，&ldo;你覺得，我這個新班主任怎麼樣？&rdo;

王鉞息，&ldo;挺好。&rdo;

&ldo;心裡話。&rdo;

&ldo;嗯。平穩地過渡，大家漸漸習慣你的方式了，雖然不像姚老師那種慈母式的。&rdo;

&ldo;我是嚴父？&rdo;

王鉞息連忙否認，&ldo;也不是。&rdo;

&ldo;那是？&rdo;

&ldo;說不好。&rdo;

&ldo;那你覺得呢？&rdo;

&ldo;哪種？&rdo;

&ldo;對你呢？&rdo;

&ldo;挺好的。&rdo;

&ldo;你能適應嗎？&rdo;

王鉞息又想了想，&ldo;差不多吧。有些不能，但是去深想，可以理解。&rdo;他說到這就看顧勤，&ldo;顧老師，其實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從班幹部這裡得到一些你自己看不到的東西，也許也不會去專門批評誰，但是，我真的說不出來。我其實，挺不適合當班幹部的。&rdo;

&ldo;不是你不適合。是，你不適合我的方式。姚老師當班主任的時候，她能看到你的特點，你課代表也當得挺稱職的。&rdo;顧勤道。

王鉞息很有些不好意思，&ldo;也沒有。&rdo;

顧勤特別語重心長，&ldo;王鉞息，說實話，如果你不是王鉞息的話，我也會像姚老師，或者其他一切老師那樣對你的。不會打你，也不會挑剔你‐‐&rdo;

王鉞息鑒貌辨色，覺得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於是沒有打斷，等他說完了才道，&ldo;我知道的。你對我，和對別人不一樣。&rdo;他不是善於或者樂於表達的人，話說到這裡，已經不能再說下去了。

顧勤拍拍他肩膀，&ldo;你比我出色。至少是，比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出色。&rdo;

王鉞息不知道怎麼接。

顧勤又和他隨意談了些班級的問題，不涉及任何人，就是兩個人正常的閒聊，聊了一會兒，顧勤道，&ldo;不如，我送你回去，順便家訪。&rdo;

王鉞息再次特別堅決地搖頭，&ldo;不用了。&rdo;

&ldo;那好。&rdo;顧勤沒有堅持。

他站在窗前，自從他認了王鉞息就經常站得那個位置，目送他背著囂張的的包遠去。

&ldo;爸。&rdo;王鉞息到家的眼神有些閃躲。

王致沒問他為什麼來遲了，還是和往常一樣。王鉞息換家居服，洗手吃飯。到餐廳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餐椅上都鋪了軟和的棉墊子，又叫了一聲爸。

王致陪王鉞息吃完了飯就出去了，直到晚上王鉞息睡著了才回來。他特意去兒子房間看了看，卻聞到了熟悉的白藥酊的味道。

兒子是不會買這種藥的，很明顯，一定是那個老師給的。

作為屁股上捱了打的人，王鉞息明顯只能俯臥，被子也不會蓋實，王致忍不住，就想拉開他的睡褲看看到底傷得怎麼樣了。王鉞息睡覺一直輕，即使王致特別小心，也迷迷瞪瞪地醒了。

&ldo;爸。&rdo;王鉞息的聲音也是朦朦朧朧的。他其實隱隱約約是知道爸爸只要在家，每天都會來看他的。只不過父子倆從來沒說過。

王致順手擰開了床頭的暖燈，&ldo;怎麼不蓋被子。&rdo;

&ldo;哦。&rdo;王鉞息沒怎麼睜眼，順手一扯被子。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因為毫不防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