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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校園流傳著劉主任在九五班自己打臉啪啪響的新聞。

直到新聞變舊聞。

顧勤親自送了劉主任出門，再次回來，甚至沒進教室，就站在門邊。

一句話。

&ldo;你們三個，到我辦公室來。&rdo;

大步流星，消失在視覺盲區。

&ldo;報告。&rdo;秦歷煒打頭。

&ldo;進。&rdo;一溜的三個人，在顧勤面前圍成個弧站著。

&ldo;怎麼回事？&rdo;顧勤看的是秦歷煒。

秦歷煒下意識地左右看了下王鉞息和陳平，用最簡潔而不帶任何偏向的情緒複述了整個事件，最後是鞠躬，&ldo;我當時只是想給個臺階下，是我沒有處理好。對不起，顧老師。&rdo;

顧勤認真聽完了，語調平穩地說，&ldo;嗯，這個事兒是你沒處理好。&rdo;

秦歷煒一下子連耳朵都紅了。對這樣的優等生而言，顧勤的話是相當嚴重的批評了。

顧勤還是冷靜，&ldo;你一直在道歉，那你跟我說說，錯哪了？&rdo;

做學生的最怕老師問的就是錯哪了吧。

更何況，旁邊還有兩個人呢。

顧勤的態度是學生最怕的那種態度，沒有歇斯底里，沒有暴跳如雷，他就是很平靜地跟你分析這個事，完全一副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的態度。秦歷煒深深低著頭，大理石的地板都快被看出一個洞來了。

顧勤掃了陳平和王鉞息一眼，&ldo;你們倆先出去。&rdo;

王鉞息帶上了門。

&ldo;怎麼辦？&rdo;陳平有點擔心。

王鉞息想了想，沒說話。

陳平著急了，&ldo;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最知道顧老師脾氣了。&rdo;

王鉞息又想了想，&ldo;他不會放過我們的。&rdo;

顧勤看秦歷煒，&ldo;現在可以說了，我的班長。&rdo;

秦歷煒咬著嘴唇。

顧勤抬腕看了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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