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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地步。
席英彥哪裡是什麼官二代,什麼有頭有臉的成功商人,他根本就是禽獸,是變態!他故意說拍了錄影幹什麼?拿來脅她嗎?
想到這兒,恐懼如蟲爬滿全身,她喉嚨哽咽,彷彿看到自己被活生生釘在靶上,成了箭靶,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死。深吸了一口氣,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道:“席先生喜歡那就留給席先生做紀念,對,你說的沒錯,我恩客那麼多,拍個片子留個念想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如果哪天席先生對我再感興趣了,也可以來找我,不過報酬不能少。茆”
“好一個biao子。”席英彥望著她的眼神沒有怒氣,卻嘲弄到令人戰慄,隔了幾秒大手的虎口狠狠扣住她的臉頰,小臉被擠捏的變了容貌,“美果上游產業鏈的佈局全被你打亂了,數十億的損失,我拿什麼去養活那幾萬員工?你給我說說,這筆帳咱們該怎麼算?”
臉頰生疼,喻悠悠說話困難,“誰算計……你找誰去,我也是受害者……不管你信不信,我也被冷麟騙了。”
“到了現在還嘴硬!蚊”
“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那你去查啊……”
他眉眼俱是不屑:“入不了我眼的東西,不稀的花錢花力氣去查,我有時間不如聽你親口說。”
也就是說,她是東西,入不了他的眼,不稀的去花精力去查,喻悠悠咬緊牙,不想再吭聲,要說的她全說過了,可他不信,她沒辦法。
“不說話?”他眯起眸,望著如石頭般堅硬的喻悠悠,手指撫過發白的嫵媚臉蛋,記憶的匣子不由自主的開啟,他記得這雙沉溺在歡-愛中勾人魂魄的眼睛,那麼漂亮,這嫣紅性-感的小嘴兒,可以發出令人發狂的叫聲,吹彈可破的肌膚在掌下滑膩如玉,還有那一雙纖長的美腿盤在腰上的感覺那麼銷-魂,光是想想都能讓他熱起來。
但現在這一刻,他又有種想要撕裂,將她五馬分屍的衝動,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毒,她為達目的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包括她的身體。
她現在這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更加令他怒火中燒,跟他玩鷹,她還嫩了點。
他轉了語氣,淡淡的說道:“不如這樣,各退一步,損失你我各承擔一半。”
聽上去極大方的話卻教喻悠悠倒抽一口涼氣,就算一人一半她也得付幾億,這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她每日掙扎在溫飽線上,哪兒來那麼多錢?
就算去偷,去搶,甚至把自己全身的器官拆了賣了,連零頭都湊不夠。
他明顯在侮辱她!
或者說他在逼她求他,向他低頭。
其實可以把景賓的死說出來,這是她被冷麟利用最大的原因,喻悠悠心裡跟明鏡似的這樣想,偏偏又說不出口,說了又怎樣,他已經把她訂了罪,釘死在絞刑架上,掙扎只會讓自己血肉模糊,白白受辱。就算他肯相信,不把美果的巨大損失算在她頭上,那麼她的身份必定暴露,她可是逃過婚,和景賓私奔的,讓席家顏面掃地,掀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會有什麼後果,不用想都覺得心驚肉跳、毛骨悚然。
考量過後,她低聲說:“我沒有。”
“什麼?聽不見。”他掏掏耳朵,湊過來,一臉的邪笑,“你給我大聲一點說。”
喻悠悠手心冒汗,拉高聲音,“我說我沒有,不是我害的你,是冷麟,你的損失應該去找他陪。”
她不肯乖乖就範,早在席英彥的意料之中,聽完了她的答案他很久沒說話,臉上一直噙著笑,等他笑夠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才欺近她,薄唇再度輕啟,說著讓她生不如死的話:“喻悠悠,你是真蠢還是假蠢,我要的東西向來沒有得不到的,同樣的,我要毀滅的東西也從來毀的乾乾淨淨。你說你想做第一種還是第二種?噢,我想起來了,你想做第三種,你想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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