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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遇到炸雞之後才變得這麼大的,和她能一眼看出人身上有什麼傷一樣,是炸雞賦予她的能力。」
「炸雞為什麼只賦予她能力?」他和陸白雖然也有特別的地方,但沒有特別得像許新月那麼離譜,應該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天賦。
「大概是因為炸雞喜歡她?」許冬至猜測道。
「這個理由你自己信嗎?」沈追司問。
「不信。」許冬至說,「但我想不到其他理由。」
「你呢?」沈追司問許新月。
「我不告訴你。」許新月說。
沈追司:「……」
萬萬沒想到的答案。
「也就是說,這個理由你是知道的?」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許新月問。
「不如何,我就問問。」沈追司說,「我總覺得你對炸雞來說是特別的。」
「這不是明擺著嘛!」許新月對他翻了個白眼道。
「是明擺著,但我想不通,為什麼是你,你又憑什麼?」她除了特別囂張外,好像沒有其他特別,炸雞總不可能喜歡特別囂張的人吧?
「想不通就慢慢想,或者,別想,我反正不會告訴你。」許新月說。
「你的特別很可能會給你招來危險。」沈追司道。
「我不怕危險。」許新月說,「炸雞會保護我。」對付這個年代的人,她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動手。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炸雞……」
不等他把話說完,許新月就開口打斷了他。
「炸雞是植物,不是動物,不需要打盹。」
「就當炸雞不需要打盹……」
「它本來就不需要打盹。」
「你別打斷我。」
「哦。」
「就當你是絕對安全的,那陸白和夏至弟弟呢?」沈追司問,「如果有人拿他們威脅你呢?」
「沒有人威脅得了我。」許新月說。
「你不在乎他們的生死嗎?」沈追司不相信她不在乎。
許新月當然在乎,但她不會傻到暴露自己的軟肋。
他們葉隊說過,她越是在乎一個人,在敵人面前越要表現得不在乎,這樣才不會受制於人,如果她在乎的人不幸因此犧牲了,那就是他命該絕,耶穌來了,也留不住。
她只要替他報仇就行了。
是的,沒錯。
他們葉隊說的,她在乎的人就是他本人,他說過,他可以犧牲,但葉亭戰隊的其他人必須活著。
他們葉隊都可以犧牲,那任何人在她這裡都是可以犧牲的。
「我在乎他們的死活,但我不會受制於任何人,如果他們死了,我會替他們報仇。」
「那是你親弟弟,還有你物件,你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多少有點沒有良心?」沈追司皺著眉頭看她。
「我本來就沒有良心。」許新月理直氣壯道。
沈追司:「……」
沈追司倒是忘了這茬了。
「你們倆真慘,攤上這麼個姐姐和物件。」
「強者的軟肋可是相當危險的,相比於棄子,我們更不想成為她的軟肋。」許冬至說。
第70章
理是這麼個理沒錯, 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地接受被自己親人和愛人放棄。
「你也是這麼想的嗎?」沈追司問陸白。
「如果能救,我相信月牙一定會救我們,如果不能救, 我並不希望她為了我們犧牲自己。」許新月是他和許冬至的靠山,他們可以依靠她,但不能拖累她。
「我勸你別把主意打到我和陸白身上,我姐要是生氣了,後果很嚴重。」許冬至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