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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追司:「……」
沈追司雖然已經習慣被他們仨排除在外,但每次被排除在外的感覺還是一樣的操蛋。
所幸他很快就要從這裡離開了,罐頭什麼的,他也不稀罕,稀罕的話,他就自己去拿勺子。
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許新月從許冬至那裡拿了勺子後,先嘗了一口黃桃罐頭,味道還行,但沒他們葉隊做的好吃,菠蘿罐頭也是,她一樣嘗了兩口就沒吃了,剩下的給陸白和許冬至吃。
陸白挺喜歡吃水果罐頭的,亦或者說,他挺喜歡吃甜食的。
他媽知道他喜歡吃甜食,所以,給他寄的大部分都是水果罐頭,豆豉鯪魚罐頭和午餐肉罐頭都只有一個。
不過,他喜歡歸喜歡,也沒有吃獨食。
許新月不吃後,剩下的,他就和許冬至分著吃了。
期間,他還看了沈追司一眼,見他不是很想吃的樣子,他就沒給他留。
吃完水果罐頭,他才拆開他媽寄給他的信。
剛看到信的內容,他臉上的表情就垮了。
許新月見了,問他:「怎麼了?」
「信不是我媽給我寫的,是我爸給我寫的。」通篇都是教育,他幾乎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然後,迅速把信收回信封裡,一副不想再看第二遍的樣子。
「你和你爸關係不好嗎?」許新月感覺他挺嫌棄他爸的。
「也不是不好,我爸那人……怎麼說呢?」陸白想了下措辭,才繼續說,「我爸以前也是軍人,後來因為身體原因退伍了,但他為國家,為人民,拋頭顱灑熱血的信念並沒有因為退伍了而改變。」
「他一直希望我能成為一名軍人,但我……」一心只想吃軟飯,「總之,他就跟沈追司一樣一樣的,一逮到機會就對我一通教育,他信上說的,我從小到大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許新月想到沈追司每天的飯前演講,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完了,還瞪了沈追司一眼。
沈追司:「???」
沈追司這槍躺得倒也不冤,但他並不得自己教育他們有錯,甚至還隔空和陸白他爸惺惺相惜,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見一面。
「這就是你下鄉的理由?」
「不是,我下鄉是我媽讓我來的。」他媽跟他說,現在到處都在鬧饑荒,城裡很多地方糧食都供應不上,他想過上衣食無憂,俗稱吃軟飯的生活,得到鄉下來。
他向來聽他媽的,一聽他媽說,到鄉下來能過上衣食無憂,俗稱吃軟飯的生活,他幾乎毫不猶豫地收拾行李來下鄉。
他爸對此也是贊同的。
當然,他爸並不知道他到鄉下來是為了吃軟飯,他按他媽教的跟他說,他來鄉下是為了鍛鍊自己。
他爸覺得他確實有必要出來鍛鍊一下,就同意了,還說等他在鄉下鍛鍊個一兩年後,他再送他去參軍。
這次他之所以寫信來教育他,是因為他上次給他媽寄信,和她說了他成功在鄉下吃上軟飯的事情,他看到後,就寫信來教育他。
從他信上的一些措詞不難看出,他要是走得開的話,非得連夜扛著火車過來,用皮帶抽他個三天三夜。
「還好你還聽你媽的。」嗯,沈追司覺得他媽之所以讓他來下鄉應該是為了鍛鍊他,反正不可能是讓他來享福的。
誰都知道鄉下的日子不如城裡,不然,鄉下的人也不會為了進城擠破頭。
「我以前最聽我媽的,現在最聽月牙的。」他媽說了,等他找到他的富婆之後,就要聽他的富婆的,凡事把他的富婆放在第一位,這樣他的富婆才會一直喜歡他。
「你說這話不怕你媽寒心嗎?」沈追司問。
「我媽不會寒心,就是她讓我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