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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富婆都把豬抓到他面前來了,他要是還不能讓她吃上肉,那他都不配當一個軟飯男。
就是……
豬要怎麼殺來著?
他拿著刀圍著野豬轉了一圈,愣是不知道要從哪裡下刀好。
許冬至見他無從下手,說:「我見過村裡殺豬,好像是先一刀捅進豬的心臟,等豬的血流得差不多,沒氣了,再刮毛,開膛破肚。」
陸白聽了,先看了眼野豬的心臟所在的位置,又看了眼自己手中拿著的菜刀,不知道要怎麼捅。
「這刀捅不了。」
「用別的捅,我來。」許新月去找了根趁手的木棍,用他們帶的柴刀把木棍的一頭削尖,完了,便要去捅野豬的心臟。
許冬至見了,趕忙阻止道:「等一下。」
「怎麼了?」許新月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豬血不能浪費。」許冬至說,「你等會兒,我把盆洗了裝點水和鹽再來接血。」
「我來吧!」陸白說完,直接拿著盆去洗,洗完,往盆裡裝了些水,又放了些鹽。
等他完事了,許新月這才讓炸雞把野豬吊起來。
嗯,要放豬血就不能在地上直接捅。
她力氣大,用削尖的木棍捅進野豬的心臟輕輕鬆鬆。
野豬也沒掙扎,在昏迷中走得很安詳。
放完豬血後,她還用異能把豬身上的毛去了,順便開膛破肚。
剩下的就交給陸白和許冬至,她則到一旁邊吃陸白做好的魚蝦,邊恢復異能。
今天異能用得有點多了,得好好補補。
山裡的條件有限,陸白和許冬至只是對野豬做了簡單處理,所以,花的時間並不多。
處理完,兩人和許新月一起吃了些魚蝦和乾糧。
吃完魚蝦和乾糧,陸白和許冬至都飽了,許新月還能再吃下兩顆蘋果。
「野豬肉等下山後再吃吧!」許冬至打了個飽嗝道。
「也行。」許新月說,「那我們今晚就不在山上過夜了。」現在天氣熱,肉放不了多久,白天山裡又有人,他們背著這麼多肉很難掩人耳目,只能今晚回去。
「好。」陸白沒什麼意見,很自覺地收拾起東西來。
許新月和許冬至也沒閒著,和他一起收拾。
收拾完的時候,天色已經近黃昏了。
許新月背上裝野豬肉的竹筐,手裡還端著一盆豬血,陸白背著的竹筐裡主要放的是他們帶來的東西,以及一些野豬的內臟,許冬至沒有空竹筐可以坐,直接靠坐在炸雞的樹幹上,手裡也扶著一盆豬血。
嗯,野豬的血太厚了,一個盆根本裝不下,他們後來又搞了個盆,得虧他們帶的盆多。
收拾的時候,因為東西太多了,拿不完,許新月本來想放棄一盆豬血的,但許冬至覺得太浪費了,就自己端著。
所幸豬血已經凝固了,他也不用端著走,只要扶著點就行,倒也沒什麼壓力。
三人一樹的腳程不算太慢,但出深山的時候,天還是黑透了。
不過,天黑透了也好,天黑透了山裡沒人,就算有,也好避開。
許新月能夜視,走起夜路來沒壓力,許冬至有炸雞背著,不需要看路,陸白不能夜視,也沒人背,只能拉著許新月的胳膊跟著她走,但他挺享受的。
當然,如果許新月能背著他,他還能更享受點。
可惜,許新月來的時候要背許冬至,回去的時候要背野豬肉,始終空不出後揹來揹他。
哦,還是有空出後背的時候,只是那時他沒累著,他們也沒在趕路,他不好意思讓她背。
現在想想,還有點小遺憾。
他正遺憾著,被他拉著胳膊的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