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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許新月他們家的時候,許新月才剛睡醒,連工都沒去上,應該不是靠上工讓他過上這樣的生活,靠上工也沒辦法讓他過上這樣的生活,那就只有進深山打獵和她爸媽給她留了錢和票這兩種可能。
剛才在飯桌上聽他們提到進深山的事情,從沈追司說話的內容和語氣來看,許新月應該進過不少次深山,並且還能在深山裡獵到獵物。
「靠進深山打獵。」陸白說,「她爸媽什麼都沒給她和夏至弟弟留下,我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給的,包括房子也是。」
「靠進深山打獵能過上這樣的日子,還建小洋房?」陸玉有點不敢相信。
「建小洋房的錢是她賣人參得來的。」陸白說。
「她還在深山裡挖到了人參?」陸玉問。
「嗯。」陸白點頭。
陸玉見他點頭,沒問他人參賣了多少錢,他問的是,「小洋房可不是什麼人想蓋就能蓋的,她是怎麼蓋起來的?」
「小洋房是沈大哥的爺爺請專業的施工團隊過來幫忙蓋的,所有的工序他們都包了,包括購買材料,我們就只要出錢和管飯就行。」陸白說。
「沈大哥的爺爺是?」能請專業的施工團隊幫忙蓋小洋房,沈追司的爺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事實上,沈追司看起來就很不簡單。
「我只知道他是軍方的人,具體是什麼身份不知道。」陸白道。
「沈大哥是月牙的乾哥哥,他爺爺是不是月牙的幹爺爺?」陸玉問。
「是。」沈老爺子雖然只是他們名義上的幹爺爺,但也算是幹爺爺,就像沈追司一樣,沈追司其實也只是他們名義上的乾哥哥,「你不能管月牙叫月牙。」
「為什麼?」陸玉面露疑惑。
他不能管許新月叫月牙,叫什麼?嫂子嗎?他才不管許新月叫嫂子。他又還沒和許新月結婚,是不是嫂子還不一定呢!沒準是弟媳。
「因為我不讓,月牙只有我能叫。」許新月和他說過,月牙只有和她親近的人才能叫,他才不要他以外的人和她親近,她可是他的富婆,只有他能親近。
「可是我聽沈大哥也管她叫月牙。」沈追司和他自我介紹的時候說了,他是月牙和冬至的乾哥哥。
「他是管她叫過月牙,但我不讓後,他就改成月牙妹妹了。」陸白說。
「那我也管她叫月牙妹妹。」月牙妹妹聽起來也挺親近的。
「她比你大,七個月。」陸白說。
這倒是陸玉沒想到的,許新月看起來並不比他大,但也沒小多少就是了,最多不超過一歲整。
「比我大,那就叫月牙姐姐。」
「可以。」只要不是月牙就行,陸白沒什麼意見。
說完這事,兩人繼續往山裡走。
路上,陸玉旁敲側擊問了陸白不少關於許新月的事情,就差沒直接讓他把許新月的身份證號碼也報給他聽。
哦,這個年代還沒有身份證那玩意兒,他就是讓報,陸白也報不出來。
不過,陸白也不是什麼都告訴他,許新月那些個不為人知的事情,他一律閉口不提,包括炸雞和它結出來的帶有治療效果的蘋果也是。
兩人往山裡走了近半個小時才返程。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陸白估摸著沈追司他們的正事應該已經辦完了,就沒再帶陸玉去別處走,直接回了家。
沈追司他們的正事確實已經辦完了,更準確地說,是剛辦完,正坐一起吃蘋果。
陸白他們進屋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們坐一起吃蘋果的畫面。
見此,陸白有些疑惑地問:「你們怎麼都吃上蘋果了?」不是才剛吃完午飯沒多久,他出去走了一圈,現在肚子還是撐的。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