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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嗎?」許新月問陸白。
陸白猶豫了下,分了胡勝利一點瓜子。
胡勝利:「……」
算了,瓜子再小也是零嘴。
分完瓜子給他,陸白就把剩下的零嘴拿到他屋裡。
胡勝利見他只拿了竹筐裡的零嘴,沒拿籃子裡的,整個人瞬間又支稜起來,一臉期待地問許新月:「這些該不會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許新月就開口打破了他的幻想。
「不會,這些是給大隊長的。」
他這話一出,胡勝利整個人瞬間又蔫了。
「他怎麼了?」陸白出來見他整個人蔫頭耷腦的,隨口問了許新月一句。
「幻想破滅了。」許新月說。
陸白沒問她什麼幻想,他直接對胡勝利說:「做人一定要認清現實,不要抱不切實際的幻想。」
「再見……不對,不見。」胡勝利不想再看到這對一點同志愛都沒有的狗男女了。
陸白也不是很想看見他這個五百瓦的電燈泡,直接拎著籃子和許新月一起離開了知青點。
出了知青點,他才問許新月:「你這是去給大隊長送禮嗎?」
「不是送禮,是還錢,順便答謝。」許新月說,「我和夏至弟弟早上去開介紹信的時候,騙大隊長說,我們是去鎮上看病的。他沒有懷疑,還把身上的錢給我們應急。我這趟去,主要是還錢給他,順便答謝。」
「你剛才和衚衕志說的那些,有幾層是真的?」陸白又問。
「半真半假,但經得起查證。」許新月把他們到鎮上後發生的事情簡單跟他說了。
陸白聽完後,眉頭不由地微微蹙起。
他始終覺得蘋果是一個隱患,無論是帶有治療效果的,還是不帶有治療效果的。
反季節水果本身就極其罕見,甚至可能根本沒有,出現在鄉下地方還好,這裡的人大多沒怎麼見過世面,只會覺得這水果稀罕,不會去深究它的存在是否合理。
但到了鎮上就不一樣。
鎮上能吃得起蘋果的,那必然不是普通人家。
這些人家裡就算不是每一個都見多識廣,至少也有那麼一兩個。
一旦有那麼一兩個人發現蘋果的存在並不合理,把這件事情上報上去,引起上面的人重視,那作為販賣蘋果的源頭,許新月他們被找到,只是時間問題。
這還不是最棘手的,最棘手的是,他們把帶有治療效果的蘋果給了沈老爺子和沈追司,還把沈追司帶到家裡。
陸白雖然不是軍人,但他爸曾經是軍人,他了解他爸,也一定程度上了解軍人。
對於軍人來說,國家和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
為了國家和人民,沈老爺子和沈追司決計不會向上隱瞞有這樣一味救命良藥的存在,上報也只是時間問題。
這個時間,可能就在沈老爺子康復後。
「你有沒有想過把蘋果上交給國家?」他問。
「沒想過。」許新月不假思索道。
她生來就在荒野,對國家完全沒有概念,也不是個無私奉獻的性格,最關鍵的是……
「炸雞和我繫結了靈魂契約,相當於我身體的一部分,沒辦法上交。」
「炸雞?是什麼?」他們不是在說蘋果嗎?
「炸雞是我給我的契約植物取的名字。」許新月說,「我的契約植物是一棵變異蘋果樹,只有變異蘋果樹長出來的蘋果才帶有治療效果。」
她這話資訊量太大了,陸白聽完後,整個人有點方。
過了片刻,他才像是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一般,詢問她關於契約植物和變異蘋果樹的事。
許新月沒有隱瞞,把她曾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