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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打出成績來, 退役後去了省隊，然後又是從省隊調入國家隊。

跟她講解戰術的時候話比較多, 像是現在這樣訓練話就很少，只是幫著自己撿撿球，也沒對她的發球做出什麼評價。

相較於她家胖教練而言，張指還帶著運動員的精氣神, 退役後身材保持不錯, 沒有吹氣似的膨脹。整個人給人一種清癯的感覺, 蔡晴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這個詞。

&ldo;專心點。&rdo;

忽然間聽到這一句，就像是訓練局組織他們這些運動員學習文化課時開小差被老師抓到，就算是臉皮再厚，蔡晴這會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沒再胡思亂想，而是專注於訓練。

張佔濤現在看蔡晴有那麼點丈母孃看女婿的意思‐‐她很省心，而且一點就透，是每個教練都夢寐以求的運動員。

可惜，這不是自己的隊員，再多的成績也跟他沒什麼關係。

&ldo;知道你嶽指為什麼不跟著出來看你們打比賽嗎？&rdo;

蔡晴沒想到張指竟然忽然間跟自己說起這個問題，她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ldo;聽說是不太喜歡坐飛機。&rdo;

張佔濤看著蔡晴這小心翼翼措辭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ldo;哪是不太喜歡？是不敢。&rdo;

蔡晴很是捧場的聽八卦訊息，反正下午的訓練已經結束了。

&ldo;頭些年，你嶽指導隨隊出去，結果因為有點事情先回來了，差點遇上空難。&rdo;

這樣。

蔡晴心裡頭嘆了口氣，&ldo;天上飛的這大鐵匣子快歸快，可一旦出事就難活命。&rdo;嶽指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情有可原。

就像是自己，她這輩子再去爬雪山就是小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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