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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這是一種極端的心理狀態,自傲與自卑共存,然後量的積累達到質的變化,於是自我壓抑達到自我否定的程度……」
「其實你就是一屬鴕鳥的,遇到事情就把頭往沙子裡扎。這就是內心深處自然而來的自卑感太過強烈導致的。」
「生活層次不在一個檔次上,那又怎樣!人家一醫院大夫也沒富的流油不是!我就不明白你總在糾結什麼!說白了,你就是個懦夫!」
耐心聽張冬巖吧啦完了,王崟焱還是耷拉著腦袋:「我是喜歡松果媽媽,我承認。可是我27歲了,不是17歲,早就過了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怎麼喜歡,就怎麼喜歡的年紀。」
「矯情點說,愛在某種意義上是一種責任,當你擔負不起的時候就不要輕易去碰。否則,結局只能是傷。而我……並沒有信心去扛起這種責任。」
王崟焱並不在意江見澤的挑釁和諷刺,她只是過不去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兒,是自己想不開。
一直壓抑著的,強烈的自卑感,在那天的飯桌上,突然間噴湧而出,好像一瞬間就淹沒了她……
張冬巖拿腳搭在王崟焱肩膀上,「為什麼你總是那麼悲觀呢?一點都不像是個獅子座的人。」
「其實,我是害怕受傷,害怕自己舔傷口,害怕有一天將要面對失去,所以逃避。這還是自私的表現。」
想到自己和吳晨,張冬巖也沉默了,半晌道:「也許,你的顧忌,有那麼一點兒道理。」
王崟焱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倒是沒有注意到一向在感情方面勇往直前的張冬巖今天卻認同了她的部分觀點。
糟心的事兒不想去多翻炒。翻來翻去煩惱也不見得會變少。張冬巖調整狀態,又賤兮兮的湊到王崟焱眼前兒:「那……你就沒點那什麼……生理需要?」
一個抱枕砸在她的大臉盤兒上。
「滾蛋!」
……
王崟焱不知道,在她躲到張冬巖那裡的這段時間,每天晚上,書賾都會去她家的樓下看看。
可是,不論書賾怎麼盼,樓上的那扇窗戶也沒有亮起來。
即使手裡有鑰匙,書賾也沒有上去過。書賾知道,大樹這是又縮回去了。在自己以為就要迎來曙光的時候,又一次的,縮了回去。
她不怨江見澤,是這初初發展起來的感情並沒有堅不可摧,怨不得誰。她怨的是大樹。為什麼大樹就不能相信自己呢!難道這麼久以來自己對她的認真,對這份感情的堅定,她都沒有看在眼裡放在心上?!
書賾的心就像在膽汁和檸檬汁裡交替的泡著,時酸時苦,不得解脫。
天兒是越來越冷了。
在張冬巖那裡蝸居了一個星期後,王崟焱也被人十分嫌棄的攆了回來。為了不讓自己想東想西,她在網上加了各種q群,跟不認識的人侃大山,吹牛皮,聊人生,談理想,就要往四好青年的道路上飛奔了。
期間和個川妹子聊得不錯,她突發奇想要介紹給梁楓。
「不錯的妹子,你們可以『勾兌』一下喲!——咋樣,這是成都話吧?」
「話是對的,但我沒興趣。」
「啊喲喂……清修了啊!」王崟焱調侃道。
「本來一直就這個性的嘛……」
「你可以裝的更像一點,我挺得住!」王崟焱心說,我可還沒記憶差到這就忘了你在我這兒作下的事兒!
「我……」
「成了,那你就好好賺錢吧,等咱倆光棍老了,就在成都養老,平時閒著沒事兒,拄著柺杖,呲著掉了大半的牙齒、擎著烤地瓜、坐在春熙路上看美女去……」
「嗯……跟你說個事兒……」梁楓支吾起來。
「說。」王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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