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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想聽課?不想聽課馬上給老子出去做一千個引體向上,免得你們上了殲機,沒操作幾個動作,就菜得一個勁的抱怨被顛吐了,要快點下機。」
完了,又懶懶補一句,「從年紀最小的開始做。沒做完今天不準去餐廳吃飯。」
「我擦,一千個,太豪華了,無法接受。」
「對對對,好可怕,咱遲隊下場護妻了,趕緊好好聽課。」
「誒,我覺得他每週這時候不是都在總排程室參加例會嗎?每週都這樣。風雨不改。」
「哎呀哎呀,好寵啊,老婆上課,他翹掉基地的重要例會,專門來給她維持課堂紀律。」
「誰說遲隊花,他可太專情了,五年不換朋友圈照片牆置頂。懂?」
「別說話了。要不第一個拉你出去做引體向上?」
課堂紀律不久恢復了。
周檸琅繼續講課。她看了一眼遲宴澤,他合著手,放在小肚子上,懶散的坐著,也沒在聽,揚起俊臉,看向講臺,就是把目光用來一直盯著她了。
周檸琅清楚的記得在威尼斯,他說,周檸琅,老子以後絕對不會再看你一眼。
現在,就這堂創傷知識急救課,他自從進來落座,那雙含情桃花眼就直勾勾的盯著周檸琅看多少眼了。
周檸琅以為這堂課是給新兵上,他這樣的資深高官不用來聽,沒想到他會來。
她想著還是要專業一些,先專註上課。
於是周檸琅又繼續講道:「如果發現了有骨折的可能,我們一定要對傷者的受傷部位制動,骨科醫生建議,可以用專門的醫用夾板,或在現場就地取材,用木棍,竹片,樹枝等做成夾板,對受傷部位進行骨折固定……」
時長一個小時的急救課終於上完了。
教室裡的航空兵三三兩兩的走了,有些聽課認真的,還走上講臺詢問周檸琅相關知識點,有些家裡人最近骨折了,也把病例拿來問周檸琅。
周檸琅都耐性極好的為他們講解了。
遲宴澤在教室最後一排一直坐著沒走,等到教室裡所有聽課的航空兵都走完了,就剩下他倆,他才上來幫她關投影儀,收拾教具。
周檸琅客氣的詢問:「遲隊一直不走,有什麼事嗎?」
他要是為了來監聽航空兵的課堂,可以一下課就跟他們一起走。
專門留在這兒,是找周檸琅有事。
遲宴澤痞氣的回答:「事可多了。」
那日,在義診的倉房裡,掛簾的遮擋後,他沒個正經的按住她親,全基地的人都知道了,都在議論他們以前談過戀愛,現在正在嘗試複合。
事後,周檸琅為了不成為別人的談資,除了把治他腰疼的藥給了遲宴澤,就一直避著他。
遲宴澤都拆穿她因為想他,主動給他打了深夜無聲電話,她還不承認這一趟京北其實是為他來的。
「比如什麼事?」周檸琅收拾自己的授課資料,故意不看男人。
「比如我腰疼,你給我的那些藥怎麼吃,那些藥膏怎麼貼身上的,我不懂,你還沒告訴我用藥須知。」遲宴澤盯著周檸琅白裡透紅的臉蛋,挺無賴的說。
他賴上她了,不止她來京北出差的這三個月。
「上面不是寫了嗎。你仔細的看一下,照著服用就行了。」周檸琅記得自己在藥袋上給他標註了,哪些藥一天吃兩次,哪些藥一天吃三次。
「那個丁桂活絡膏貼拿來貼在疼的地方,每12個小時換一次。下次記得不要過度用腰,要勞逸結合。」
周檸琅溫聲叮囑,從醫生對病患的專業角度來說。
然而男人卻想要將她朝另外一個方向帶。
「可能我這個腰的毛病不是這次出外勤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