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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實相告忒也傷人了。”
那呆子表情一窒,指著二人道:“好你個飛哥兒,便將雪婭也帶的如此,怎生好與你干休?”
郎飛眉角一挑。“那呆子,你莫不是想與我上去走一遭?”
朱罡列一時愣住,半晌將手晃得厲害。“莫來,莫來,全憑俺遇人不淑,命運多舛啊,唉!”這呆子搖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時一開賽,郎飛也沒心情搭理他,遂轉頭繼續看向三號站臺。
只見雲寒與一黑衣道人鬥在一起,郎飛皺皺眉,雪婭瞧得清楚,不禁問道:“公子緣何皺眉?”
郎飛嘆口氣道:“雲寒兄弟的對手應是個器脈換骨境的弟子,怕是少不了一場惡鬥。”
雪婭聽罷面色凝重的點點頭,又抬頭向臺上看去,此時二人俱都試了一番手上功夫,見都互相無可奈何,便又尋別的途徑。
那黑衣道人先是自懷內掏出一柄鋼叉,唸唸有詞的一番動靜下來,那叉穩穩升到半空,突然攜著風聲電射而來。
雲寒一驚,好似呆住一般,雪婭玉手一捂小口,心下擔心不已,郎飛呵呵一笑,一臉篤定。
“啵,啵,啵”幾道聲音響起,那鋼叉好似碰到幾道屏障一般,叉尖連續盪漾起數個波紋,深入寸許便不能再近,一道道藍色水幕將那叉嵌在其中無法動彈分毫。
雪婭見得如此情景,輕拍著胸脯一臉的後怕,朱罡列呆愣著兩眼看著她的姿勢,一道口水不自覺從嘴角溢位。
“啊!”又是一聲驚呼自雪婭嘴中傳出,那呆子慌忙別過頭去觀戰,就見此時那黑衣道人又拿出一柄鋼叉。
郎飛皺皺眉暗道要遭,果然那叉電射又至,一擊釘在相同的部位,將那層層水幕震的顫顫不穩,“譁”的一聲化作一蓬水流四射開去。
兩柄鋼叉循力而去,雲寒趁著水幕一阻之時忙抽身閃過,揮手又打出一道符籙,卻是一道土牆擋在面前。
兩叉去而復返,“噗”“噗”釘在土牆之上,直震得土牆瑟瑟而抖,好在沒有崩塌,雲寒趁此機會將冰針符祭出兩張,一上一下直取那道人兩路。
道人心中大驚,反應也是不慢,慌忙又拿出一面黑色的盾牌,擋在身前,那些冰針叮叮噹噹打的直響,將那盾牌打的顫顫耳鳴。
待聲音一住,那道人呲著牙露頭來管,又見一道道水箭射來,慌得他依然將盾牌來擋,“噗噗”幾聲水流又打在盾牌之上。
那道人不禁心中得意,這盾牌乃是他師父所賜法器,別說初階符籙,便是那低階符籙都無法破開之防禦,那小子若是將手中之符都用完還談什麼取勝,索性便做起了縮頭烏龜。
雲寒又放了一張冰針符見果真無半分效用,便想轉到那黑衣道人身後進攻,不曾想這道人也是個人精,但有一絲間隙便將那兩柄飛叉來攻,攪的雲寒只得上躥下跳躲來躲去。
兩人僵持許久,雲寒無奈將那水箭冰針打的臺上到處都是,一時水汽瀰漫,寒氣陰陰,那臺上玉石漸漸結了一層薄薄之冰,溼滑異常。
郎飛看到如此場景,心中暗暗焦急,這等形勢對雲寒及其危險,那黑衣道人躲在盾後指揮著兩柄鋼叉輪番來襲,若是雲寒有半絲躲避不及怕不是要落敗。
雪婭亦焦躁不已,那朱罡列卻嘿嘿在那傻笑,一臉的幸災樂禍。
“你這呆子,先不說憊懶,卻長了條雞腸,如此情勢也還笑的出?”郎飛不禁怒罵不已。
那呆子整整髒兮兮的道袍,一臉得瑟的神情。“那小子才沒如此窩囊,不信,便繼續瞧來,面上溫文爾雅,豈不知一肚子壞水。”
郎飛將信將疑的再次看去,就見臺上雲寒又抽出幾張符籙祭在身周,一時之間狂風匝起,推著他那單薄的身子在冰上滑行,那兩柄鋼叉立時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