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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婭見呆子說的方清寒如此難纏,抬起翠袖,將那戊土期取了出來,雙手捧著來到郎飛跟前,道:“公子,這戊土旗你拿去吧,也好依做防身之物。”
“嗯,如此也好。”郎飛點點頭,自雪婭手中接過戊土期,轉身又看那將頭埋在雲羽子身後的方清寒一眼,突然面色一喜,開懷道:“小爺有辦法了。”
三人聞言大奇,朱罡列忽閃著小眼睛開口問道:“便是那等殺招你可是有了應對之策?”
“不可說,不可說。”郎飛微微一笑,搖頭晃腦的說道。
“故弄玄虛!”呆子撇撇嘴,對郎飛的態度不以為然,轉眼想起自己額上之傷,嘴中又嘟囔出聲。“便該你也輸在那小子手中,須得比俺多挨幾記,變作個熊貓眼才顯喜慶。”
朱罡列也未控制音量,被郎飛聽個全,那小子怎會遷就他,揚手就要來打,呆子見他舉動,抱著頭撒腿就跑。這二人一追一逃禍及周圍,轉眼將那身周觀戰的弟子攪的一個個人仰馬翻,亂作一團。
郎飛輩分極高,一般之人又哪敢來阻,他二人引起的這場騷亂,直至天羽子看不過眼,御劍橫空,將那呆子拎著衣領掛在劍尖上帶離,方才平息。
看著如小雞子一般老老實實站在天羽子身後的朱罡列,又瞅瞅面色不善的玄羽老道,他哪敢再造次,吐吐舌頭,衝玄羽老道做個鬼臉,這小子晃著二爺步走回雪婭二人身旁。
經過此次事件,那周圍觀戰的眾弟子一個個躲的他三人老遠,生怕再受了無妄之災。他三人無奈,也只好撐起避雨的法器,自顧的聊起閒話。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一聲磬響,接著守臺長老緩緩走上玉臺,面色微笑,對著臺下眾人道:“歷數日風雷,時至今日六脈會武已近尾聲,今有丹脈凌雲子郎飛與陣脈青雲子方清寒順利晉級決賽,此場乃為最後,由此二人爭奪魁冠,望能全力發揮,勿留遺憾。”
說完此段話,見臺下響起一片議論,守臺長老語勢稍頓,片刻後見議論之聲漸歇,這才壓壓手示意靜聲,接著道:“時辰以至,請二人上臺開賽吧。”
郎飛聞言卻是不急,老神在在的待那方清寒上得玉臺,他這才向身週二人點點頭,拽身形,分開眼前眾人往那玉臺之上走去。
小白兒見他上臺,虎屁股一撅,屁顛屁顛跟著前行。不成想沒走幾步便被郎飛掉轉頭一腳揣在虎屁股上。“回去,回去,今次可沒你的戲份。”
“嗷嗚。”耷拉著虎頭,小白兒嗚咽一聲,輕輕轉過身,老虎尾巴拖在腳後跟,慢吞吞走回雪婭身旁。見及此景,郎飛罵它一句熊樣,轉身形繼續前行。
上得臺來,郎飛戲謔的打量了方清寒一遍,開口道:“師弟,不曾想你我二人竟在這最後的比賽相遇,著實叫人生出幾分唏噓之感。”
方清寒輕輕抬頭看了郎飛一眼,張嘴支支吾吾的道:“師……師弟,我是你……師兄。”
“哎呀,上次觀及師弟輕易將那呆子打落臺下,為兄我心中委實驚懼,還望少時師弟手下多多留情,留為兄幾分薄面。”方清寒的話他充耳不聞,鬼小子自顧的出言打岔。
“師……師弟,我是說……是說,那個……這個……”方清寒見他故作不理,直急的臉色漲紅,口齒愈加不靈便,一來二去將心中備好的話又忘的乾淨。
“這個,那個,莫不是為兄這點請求都不應允?”郎飛這小子戲演得倒是逼真,眨眼間竟換了一副黯然的表情。
見他如此,方清寒心中更亂了方寸,只好隨著他的話顫聲道:“嗯……嗯,答應。”
郎飛見成功佔了那面嫩小子的便宜,心中一樂,轉頭朝雲羽子老道挑釁的撇了撇嘴,挑了挑眉。
“師弟啊,你我在擂臺上站得這許久,總該出手了吧,若再磨磨蹭蹭的敘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