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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小子,怎麼樣?可有結果?”見他抬起頭後襬出一臉閉目沉思的表情,洞衍國師靜待片刻後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嘿嘿。”郎飛緩緩睜開雙眼,輕笑一聲,卻顧左言他的道:“國師倒也有些手段,連這等稀罕之物都能找到,此物雖然說不上是什麼稀世奇珍,但也算難得之物。”
洞衍國師得意的點點頭,道:“此物乃是十五年前河內太守獻於陛下的貢品,後來得聖恩眷顧,將此物賜給了老道。一直珍藏至今。”
“呵呵,此物在太歲中也算得上中品了,嘖,嘖,梁國雖小,倒也算地靈之邦。”
聞得此話,洞衍國師本待讚許郎飛之言,突然想起前半段所言及的太歲,臉上霎時變的難看之極,繼而嘆口氣,苦著臉道:“郎小子,此物算你猜對了,卻是那太歲無疑。”
郎飛見他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禁搖搖頭,暗歎口氣。這種品質的太歲在丹府的庫房裡不知凡幾,赤的如珊瑚,白的如截肪,黑的如澤漆,黃的如紫金,各色品種應有盡有。而一些貪口腹之慾的弟子,比如朱罡列這般,還經常將那下等品質的太歲割取其肉烤來解饞。
見郎飛不知喜怒,在那怔怔出神,洞衍國師一咬牙,手掌一翻,竟是又換了一物。“郎小子,你再看看此物,可認得否?”
郎飛聞言回過神,細觀他手心之物,就見一紫色膠狀長凌在他掌下飄蕩,其上紋路隱現,大小不一的深褐色斑駁點綴其上。
“這是?”郎飛眉頭一皺,向前輕邁兩步,剛來至洞衍國師身前三尺之處驀然一股血腥之氣直衝口鼻。
“你,老兒好膽,竟敢祭煉如此傷天害理之物。小爺今天說不得便要仗劍除魔,斬了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
抽身之際郎飛手中多了一杆銃槍,眨眼之間寒意滲人的槍口便對準了洞衍國師。
“小子休急,且聽我一言再動手不遲。”望著那黑洞洞的槍口,洞衍國師心中一驚,趕忙出聲勸阻。
“紫河車祭煉之物!你竟然持有這等陰邪之物,還有何好辯解的?”
“誤會啊,此實乃誤會,我手中之物乃是別有來歷。七年前大梁境內驚現邪派妖人,四處擄掠受孕近產之婦,待殺害後取其元胎,祭煉魔兵。時有郡裡仙官通報聖上,於是老道臨危受命,連續追蹤妖人數月,最後於一寒潭底將其斬殺。而此物,正是得自那邪派妖人之手。此事朝中之人皆知,若不信,你可向陛下以及五位閣老求證。”
郎飛聞後臉色稍緩,轉頭看向老皇帝,道:“他手中這尚未祭煉成型的噬血綾,其來歷可是如他所言?”
老皇帝點點頭,道:“正是,此事的確是朕吩咐國師前去誅殺邪魔,護我大梁臣民的。當時滿朝大臣皆在,五位閣老亦可作證。”
“對,對,國師所言句句屬實,陛下吩咐此事時我等五人盡皆在場。”
掃視一遍幾人,郎飛這才舒開眉頭,將雷火神銃緩緩收回,放入須彌帶中。
洞衍國師此時才鬆了一口氣,輕拭一把額上虛汗,強顏一笑,道:“郎小子,此番你又猜對了。”
話罷,他趕忙將那惹厭的長綾收回須彌帶,再探手出來時,竟又多了一物。“郎小子,你再猜猜此物是何來歷。”
郎飛點點頭,睜目細瞧,就見洞衍國師掌中拖著一個紫金缽盂,其中裝了半量的紫褐色液體。
“唔?這個?”郎飛略微沉吟片刻,身形再動,來至洞衍國師近前,輕嗅一下他手中之物,只覺一股血腥之味直刺口鼻。
“嗯?還有些淡淡的腥臭。”壓下心中的疑問,郎飛又將手指輕輕探入,沾了一滴紫液放到眼前細細觀察。
“這是何物?”他心中正自不解時,突然眼角餘光撇到紫金缽盂的異狀,只見其外表皮上鮮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