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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腹的酸意在沸騰,低吼道:“我也不準!”
她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幽怨地道:“為什麼?”
她竟然還問他為什麼?
素行氣到結巴,“你到底……有沒有……警戒心?萬一……給人吃了……你你你到時候怎麼辦?”
紅芷愣住了,很認真地蹙起眉頭想了想,半天后還是迷惘地望向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快要氣昏過去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咬牙切齒地道:“你至少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吧?”
“知道哇,這麼簡單的道理。”她好心地摸摸他的額頭,“你的臉看起來好紅,該不會發燒了吧?”
素行一把握住她溫膩香軟的柔荑,面色凝重嚴肅地道:“既然知道,那以後不准你跟那個……年糕再玩什麼摸來摸去的把戲了。”
他肯定是病了,不然怎麼會一句話說得顛三倒四呢?
紅芷用兩隻小手包裹住他的大手,微笑道:“是蓮高,不是年糕。而且我們也沒有玩什麼摸來摸去的把戲,雖然我們姐妹倆的感情很好,可也不會做那麼變態肉麻的事呀!”
姐……妹?
他緊繃的臉龐瞬間一愕,“姐妹?!”
“是呀,我和蓮高、春憐都是好姐妹……”她突然注意到他的神情丕變,“怎麼了?”
他先是大大鬆了一口氣,隨即驚異地挑高星眉,“等等,春憐?蕭春憐?你也是羊莊的人?”
紅芷驚嚇之餘,本想問他為什麼會知道春憐,可是身為羊莊人,這個身分讓她不得不警覺一點假若他知道了她是釀酒聖地羊莊的人,又是綿家醉冰劍的註定傳人,那他會不會被嚇跑?更慘的是……他會不會被好酒所引誘,反而心甘情願入贅她家?
那怎麼行?要是他入贅酒鄉,那她豈不是一輩子都無法逃出生天了嗎?
種種有意義和無意義的擔憂與疑慮,彷若萬馬奔騰地踩過她不堪受驚的心坎,攪得她腦袋一陣嗡嗡然,眼冒金星。
不行,在還沒有萬全的準備和把握前,她不能夠讓他知道自己的身分,免得橫生枝節。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她要問清楚。
“你喝不喝酒?”
素行還以為她問他“現在”、“此刻”要不要喝酒,於是鄭重地搖了搖頭,“不,謝了。”
一大早就喝酒,他還沒這麼墮落。
他的回答無疑是在她耳邊放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喜炮,震得她頭暈眼花、欣喜若狂。
他……他不喝酒,真……是個滴酒不沾的人哪!
她感動到快哭出來,攢著他的手就是一陣激動的猛搖,“謝謝,謝謝你,真是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呀!”
素行不解地看著她狂喜的反應,有點不明白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好事?
“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她滿心歡喜地握緊他的手。
他的表情更加古怪,不過對於她時而顛顛倒倒的說話方式也多多少少習慣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和羊莊的春憐姑娘有什麼關係?”
“我……”她悄悄嚥了下口水,睜著眼睛說瞎話,“不認識羊莊的人,我說的春憐是另有其人。怎麼,你認識羊莊的人嗎?”
“我一個好兄弟娶的正是羊莊蕭家的姑娘。”他想起來就忍不住微笑,“兩個月前他們成親時,我和另一個好友也在京城,可是我們弄錯了時辰,等趕到的時候人群鬧烘烘的,這才知道他們倆拜完堂就跑了……哈哈哈。”
原來他跟憐憐的夫婿戴嚴人是好朋友!
紅芷驚訝地望著他,可是那一天她怎麼沒瞧見他呢?
她隨即失笑,那天戴蕭兩家亂成了一團,她們倆也忍笑忙著安撫蕭家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