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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按了按額頭,從藏身的假山之後漫步出來,奇道:“安然……這是作甚?”
安然用一種“連這都看不出來嗎”的目光掃視他一眼,隨口答道:“吃宵夜啊~”
少恭:“……安然可知今日何日?”
安然更莫名其妙了,摸摸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額頭,喃喃自語:“不燒啊,怎麼說起胡話了?”加大音量,好聲好氣哄他,“月餅節嘛~”
少恭內心:……好吧,忘記了她不信這些。不死心,再問問:“中秋女子拜月的習俗,安然可知否?”
安然恍然大悟,明白了他委婉表達的意思,抓住他寬大的袍袖一角,順勢一靠,笑道:“拜月為的是求個美滿姻緣,如今你就在我手心裡,誰也奪不走,我還有什麼好求的?你嚐嚐,這個十仁月餅罐頭(……)口感甚是清奇,要是你也吃不下去,我們就全部送給桃花谷怎麼樣?”
“十仁月餅罐頭確實味道……嗯,萬事皆可依安然之意,松音,遣人往桃花谷百里夫婦處,另外,告知眾人,我與安然拜月祈福,不許一人再出入青玉壇上層,去罷。”
松音領命,表示自己完全沒看見李女俠一勺一勺喂滿臉笑意的丹芷長老吃月餅時,那一臉“你越是隱忍我越想欺負快給大爺笑一個”的盪漾表情。
++++++小劇場完++++++
…
☆、【第廿三章】
【第廿三章·重新開始】
陰暗,逼仄,喧囂,潮溼的黴氣撲鼻而來。
安然再度陷入迷惘——她記得自己正在質問少恭,強行挽留自己性命,以不科學的大換血之法救她迴轉,究竟付出了什麼代價,然後一陣劇烈的頭痛,痛得失去了意識。
身體如墜冰窟,骨子裡透出的寒意一層層由內及外凍住了她一般,鑽心砭骨,令她即使現在好端端地站在這裡,依然心有餘悸。
環顧四周,少恭、寂桐、小蘭、紫衣男、路人甲乙丙丁,其中少恭正在感嘆被山賊拖走的精壯男子命運不濟,似是察覺到她的打量,平靜無波的目光倏地刺了過來。
——啊,我這是讀檔重來了。
勝負兵家事不期,捲土重來是大俠。
說起來,這遊戲裡操控的人物死一遭,和本人親自死一遭,感觸當真大不相同呢。安然心中冷笑一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原始裝備——
似乎並不是完全的讀檔重來?
身上穿的是在青玉壇不知什麼時候換上的白色中衣,包包挽在臂彎,臉上沒戴著眼鏡,隱形和框架都沒有,但是並不分毫影響視力。撩起袖子,手臂上的累累傷痕淡了許多,卻並未完全消失。
她也沒多想,也懶怠像一週目般裝作女尊來客什麼的。事實告訴她了,少恭的好感度不好刷,而且刷好感度的同時還要注意黑化值——我行我素慣了的李喵女王哪有那麼多耐心哄別人?只要能爭取一下,加入少俠的主角團,在蓬萊給少恭補一刀就夠了。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一報還一報。
她暫時沒有改變【回家】這一終極目標的念頭,其他什麼都得往後靠。少恭的收留之德、授醫之緣、贈衣之情、囚禁之辱、救命之恩,寂桐的援手與臨終託孤,不必掛在嘴頭,她一一記得。
——當然,她不知道,她未來的刀靈已經把少恭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她的小命,一個不留神又葬送掉了。順帶一提,對刀靈來說,這已經是習以為常的小失誤了。
【說我卑劣也好、任性也好、幼稚也好、忘恩負義也好、恩將仇報也好,於我而言,離開這個資料組成的世界,回到我那個雖然並不完美、但是真實、有我的“家”存在的世界,才是第一要務。】
【我沒忘。我沒忘我沒忘我沒忘!】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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