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刁難(第2/3 頁)
虐待。
從來不曾體會過的痛,險些將她的全身筋骨扯斷。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壓抑,慘絕人寰的嘶喊令人心驚。
桑雲停臉色血氣全失,痛的死去活來,甚至有了就此結束的心理。
為什麼避無可避,還是這樣的下場呢?
*
京城。
趕著早春的朝氣,禮部一連週轉籌劃,忙的不可開交,終於在最短的時間內,籌劃好登基大典。
京城的血色被洗刷,過往成為歷史,亭臺樓閣,瓊樓玉宇,依舊。
只是,物是人非。
眾人只是一心想著往前追,誰還曾記得他們落荒而逃的上一位新皇呢?
沈雲諫從山西趕回,就忙著處理剩下的一堆爛攤子。
裁減官員,減輕徭役,剔除叛黨。
但有些樹根太深太亂,依舊暫時無法撼動。
沈雲諫上任的第一件,事便是收回了各省總督手中的兵權。
有前面的事做鋪墊,原本無法拔除的惡疾,頃刻間被醫治。
眾人終於見識到了,他們新皇的手段,實在不可小覷。
短短一個月,朝堂大換血。
即便有人反對,也於事無補。
沈雲諫手段雷厲風行,強硬狠厲,一切和有其他心思的朝臣,都收起了不該有的心。
要不然,就得和張尚書一樣,當日在朝堂血濺當場,向來為政事的殿堂成了羅剎地獄,無人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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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諫不再是歷往皇帝,不可能是任人宰割的主,他手中有實權,加上數戰積累起的威信,已經無人敢犯上。
乾清宮。
陽光從窗欞折射進殿內,如同金粉在空氣中漂浮,一隻青釉茶盅被擱在案上,失了熱氣。
御案之上堆滿了奏摺,青玉鑲寶石瑞獸香爐中,一縷縷煙從獸嘴裡四散開來。
沈雲諫一身玄色錦袍上,繡著金絲盤龍暗紋,氣勢威嚴彰顯著御座之上人的身份。
沈雲諫挺括似急險的峰巒,身姿端正,略微垂首,持筆在奏摺快速上勾畫,不時能看到他略微皺眉。
有些朝臣,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爭辯,都被他清冽銳利的眉目駁回。
他捏了捏眉頭,正批閱的,是禮部尚書詢問他,帝后大婚是否要如期舉行。
朝中眾臣,都在等他與李安儀完婚後,好進行選秀,將自家女兒送入宮中,沈雲諫自是能猜到這群人的心思。
自古帝王后宮與前堂政事密切相關,而且鎮國公府手中尚存實權,在朝中依舊威望。
何況鎮國公站的是他這一隊,暗中為奪位出了不少力。
兩人本就承了先皇之命,封李安儀為後,是穩固人心的最佳選擇,他沒有理由拒絕。
可偏偏總有個讓他恨的牙癢癢的人,在他閉眼的時候,令他入魔成狂左右思量顧忌,如今倒好,也無人值得他遲疑了。
以前顧忌桑雲停,他不想在外面與其他女人有瓜葛,現在不用考慮她,萬利無一害的事,為什麼做個決定還是要猶豫?
沈雲諫越想越痛,一手將奏摺摔到了地上,乾脆不再猶豫顧忌。
何必為了一個沒有心的人,多做思量,她不值得。
“傳令下去,帝后大殿按禮制如期進行。”沈雲諫摁住作痛的頭,聲音寒涼殘酷道。
這道令,不僅是他與她之間的決絕,也是他的鎖鏈牢籠。
“是!”長貴急忙扶住沈雲諫道:“陛下,要不再傳黃太醫過來看一下,這麼忍也不是個辦法。”
自從沈雲諫從山西回來,沒日沒夜處理政事,絲毫不給自己休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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