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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自己勾著對方肩膀的手沒有下移。

南璵不坑聲，沉默的時候表情似有掙扎。

海若看他這個樣子，腦子裡轉的飛快：他討厭我？不不不、不應該。不喜歡這個行為？似乎也不對，按南璵的性格，實在無法忍受的話拼了命也會逃開。那是為什麼？一個又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海若腦海里的其中一個小燈泡突然亮了。

&ldo;你沒自己發洩過？&rdo;控制不住語調上揚，海若心花怒放。

似乎是被說中了，南璵惱羞成怒地抽走交纏的尾巴，狠狠拍在海若的尾巴上。後者，皮糙肉厚完全沒放在心上，尾巴不要臉的繼續纏上去。

&ldo;來，讓哥教你怎麼讓自己感到愉♂悅。&rdo;

和諧掉了

在南璵到達巔峰的瞬間，海若貼在對方背後輕聲道：&ldo;下次沒那麼容易放過你。&rdo;

暢快的&ldo;互相幫助&rdo;結束，南璵躺在海底的一塊礁石上緩了很久才平復了體內的躁動，海若在離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分解一條倒黴的三文魚。

把最肥美的一塊魚肉遞到南璵面前，海若身上那股侵略性的麝香味似乎淡了一些。看來確實是很久不發洩的緣故，南璵這樣想。

看到主祭走神，海若低頭去問他：&ldo;怎麼了？&rdo;語氣像是饜足的獵食者。

南璵道：&ldo;憋太久是不是會出問題？&rdo;

海若眨眨眼，想不通自家主祭這個問題的目的，只好反問回去：&ldo;你指哪方面的問題？&rdo;

&ldo;你身上的味道，不是憋得太久的原因麼？&rdo;南璵道：&ldo;不過現在淡了很多，不然我們兩個繼續上路會很麻煩。&rdo;

海若：&ldo;&rdo;心裡有隻暴躁的野獸在翻滾，才不是那種原因，他的麝香味變淡明明是因為自家主祭身上滿是他的味道，在生物本能上，這種表示佔有的方式讓侵略的本性暫時被安撫了而已。不過這也提醒了海若，他們兩個繼續呆在一起，要麼南璵吃紅草，那麼他繼續散發欲求不滿的味道。

真是哪種都不讓人愉快的選擇。

&ldo;其實&rdo;海若幾乎就在瞬間就做出了決定，他決定先過上一段能自由打炮的日子再說，&ldo;也不是憋太久的緣故。雄性人魚在聞到發情期氣味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發出這種味道。&rdo;

&ldo;我沒有。&rdo;南璵定定地看著海若，然後悶聲不響地轉身遊走了。

海若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還是很介意自己是條變異銀尾的事情啊。

甩尾追上南璵，海若摸了摸對方的頭髮道：&ldo;你看，我有的你一樣不少，白尾怎麼了，這世上只有你一條白尾。&rdo;

南璵垂下眼簾，他曾經很多次地想過為什麼偏偏變異的是他？一群銀尾聖女中怎麼就出了他這麼個異類？那個時候的人類比現在的人類更瞭解人魚，他們會重點去抓那些重種，純血人魚更是研究所最受歡迎的物件。銀尾為雌性，金尾雄，人類的專業研究者用了沒多久就總結出了人魚需要花上幾年才能徹底消化的一部分傳承記憶。

這個時候，南璵就顯得特別起來。白色的人魚，擁有和銀尾相差無幾的能力，卻是雄性。第一批抓住他的物件把他和其他雄性人魚關在一起，在九月份的某一天，南璵發現了自己和其他雄性的不同，他殺掉了那些研究員，然後看向那幾條雄性。被這條奇怪的人魚嚇到的那幾條雄性人魚頭也不回地全逃了。

後來他送走弟弟的時候，落到了程司宇的父親的手裡，就是在那裡，他碰到了海若。特殊的黑色人魚在海洋中幾乎和神話傳說一樣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