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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啊,能撓成這樣?閒的沒事她也不會這麼大力去撓啊。
行叭,還是夏倦書的鍋。
阮思歌想通後再次伸出頭來,夏倦書已經把衣服穿好了,簡單的白色襯衫格外顯身材,他疊了下袖口,回過頭看她,「餓了嗎?」
「不餓。」
阮思歌打了個哈欠,回他。
「那等下再睡會兒再吃。」
夏倦書隨後推開門去餵貓,十分鐘後又躺了回來。
鑽進被窩時突如其來的涼意讓阮思歌縮了下,但她很快又縮排夏倦書懷裡,悶聲道:「看你換好了衣服我以為你要起床了。」
「穿了還能脫。」
「流氓。」
「只對你流氓。」
夏倦書也往被子裡縮,一聲聲喊她,「老婆。」
「老婆——」
「聽到啦。」
阮思歌伸手堵住他的嘴,「你好煩。」
下一秒她不禁哀嚎,這人白日宣淫啦。
婚後兩人依然忙碌,葛慧君卸任了國樂團團長的位置,退居二線,過起了含飴弄孫的生活,新上任的團長是古箏演奏家韋瀾,鐵面無私,向來公道,就在眾人都以為阮思歌靠山終於沒了的時候,她卻憑藉自己完全拼出了一條跟師傅相似但更為強勢的路。
各種國內外獎項拿到手軟,演奏與創作共進,世人再說起她,不再冠以葛慧君的弟子,國樂團琵琶首席等稱號,而是堂堂正正的演奏家阮思歌。
韋瀾也向她丟擲了另一個橄欖枝,即保留首席的位置,但不再隨團日常演出,自由了許多。
這邊阮思歌的琵琶事業風生水起,夏倦書對琵琶的製作更勝一層樓,日益精進,同時也不再拘泥於簡單的製作琵琶,開始探索古時琵琶的製作工藝,嘗試復原唐制琵琶,並首次幫助修復了一把清末的琵琶恢復光彩和功能性。
更為人稱道的是,兩人婚後沒幾年,夏倦書的一把琵琶被收進了江禮市博物館,附文稱:「手下所制琵琶可作為文物存在的手藝。」
有關孩子的規劃,兩人其實一直都不著急,前兩年一直避孕過二人世界,反倒是郭廣平急個不行,逢年過節就催他們趕緊生一個過來拜他為師。
延林鎮兩個人也會時不時回去小住一段時間,夏倦書當年嘴硬不給她搞鞦韆,背地裡卻悄悄早就弄好了一架鞦韆,阮思歌后來回憶,大概夏遇歌就是那晚她被從鞦韆上抱走懷上的。
盼啊盼,郭老爺子總算盼到了夏遇歌降生,誰知被夏倦書一語中的,真是個不喜歡琵琶的男娃。
母親是首屈一指的琵琶演奏家,父親是制琴師,就連認識的叔叔阿姨也全都是會彈琵琶的,但夏遇歌偏偏是個倔脾氣,甭說琵琶了,什麼樂器都不喜歡,一腳踢翻了這旁人都羨慕不來的好運氣。
就喜歡玩滑板,當個運動男孩。
郭廣平氣得眉毛直豎,見一次說一次。
你全家都被琵琶醃入味了都,你個小朋友居然不喜歡琵琶。
說煩了,夏遇歌也有了逆反心理,故意跟他對著幹,揪著鬍子挑釁:「我就是學也不會跟著你學。」
郭廣平被他這句話氣得更是不輕,夏倦書連送兩瓶好酒都沒緩回來。
阮思歌幼時被逼學琵琶有陰影了,對兒子不喜歡琵琶也沒什麼意見,平時有什麼演出也不會要求他一定要來看,完全放養的狀態。
幼兒班組織文化節,一整個小班的蘿蔔頭坐車前往博物館,車上跟夏遇歌玩得最好的小男孩跟他坐在一起,童聲格外可愛,輕聲問他,「我姐姐想學琵琶,能不能跟你媽咪說一聲啊。」
夏遇歌漂亮的小臉皺成一團,有些煩出去玩還聽到這個話題,「跟我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