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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煊半闔著眼,聽著侍衛的稟報,等到聽見後宮多了一個秀女時,才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ldo;來歷。&rdo;
&ldo;回陛下的話,此女乃是右相的侄女。&rdo;侍衛恭敬答道。
第十章 胎記
祁煊手指輕敲桌面,淡淡的重複了一次,&ldo;右相之女。&rdo;他沉吟了一會,低聲說道:&ldo;盯緊她,看她和太后在搞什麼鬼。&rdo;
右相之女,樊婉如,上一輩子對方並沒有進宮,因為那時候他寵愛柳妃;沒想到這一次,他將柳妃打入了冷宮,太后還可以再送一個秀女進宮。
樊婉如能進宮,太后肯定出了不少力,祁煊皺眉想著,不曉得太后此番動作的用意。隨後侍衛又報告了一些瑣事,祁煊聽罷,揮揮手,侍衛又像來時一樣,從窗子翻了出去。
自打他醒來之後,便開始暗中訓練一支侍衛隊伍,這支隊伍專司情報打探,朝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祁煊是帝王,帝王總是多疑的,就算左相和太尉是他親手挑出來的人,但是放著他們接近王權,祁煊心裡對他們,也不是全然的信任。
所以他御駕親徵的這段時間,左相和太尉身邊,其實都有他的人在盯著對方,但凡對方有一絲一毫的妄動,祁煊下的命令是,格殺勿論。
縱使他身在關外,侍衛仍然每天快馬加鞭,將朝中情報送達他的手上;直到他回到關內了,侍衛便直接前來稟報。
侍衛離開之後,祁煊靜靜坐在桌邊,沒有了柳妃,多了一個樊婉如,太后可真是不遺餘力,無所不用其極想要在他的身邊安插人。
他瞇了瞇眼,掩住眼中的冷芒,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太后那邊也該有動作了;雖然歷史的軌跡有些偏差,但是一些大事件還是沒變。
上一輩子,太后就是在燕將軍戰死沙場當年,發動了宮變。祁煊轉著手上的玉扳指,半垂雙目坐在椅子上,這一次,他會讓太后連召集宮女的機會都沒有。……
燕歸跟著祁煊住在二樓的上房,用完飯之後,便準備沐浴,他讓客棧的下人送來一桶熱水,交代士兵守好祁煊的房門,便關上門開始褪去衣物。
很快的,燕歸便赤身裸體,跨入浴桶中。燕歸坐在浴桶裡,浴桶的水只到他的胸膛,胸前兩點若隱若現;肌肉線條優美的雙肩露在外面,背後的肩胛骨一半沒在水下。
燕歸舒展著筋骨,趴在浴桶邊緣,頭枕著雙臂,有些昏昏欲睡。他再怎麼驍勇善戰,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一路上行程緊湊的趕路,他的體力也有些吃不消。
祁煊來到他房裡時,看見的就是燕歸露在水面外的裸背。祁煊隨意一瞥,卻如遭雷殛般被定在原地,他一臉驚愕,瞪大雙目盯著燕歸的肩胛骨。
燕歸聽見聲響,瞬間警惕的轉過頭,就發現祁煊一臉驚愕瞪著他,他以為是自己失禮冒犯了皇上,著急得想要起身披上衣服蔽體。
沒想到祁煊大跨步走了過來,不介意弄濕衣袖,伸手撫向燕歸的後背,燕歸被一股溫熱觸到,心裡一顫,全身打了個哆嗦。
祁煊神色晦澀不清,手指輕輕摩娑著燕歸的肩胛骨,燕歸的肩胛骨上,有一枚暗紅色的胎記,胎記不大,大概只有半個手掌大小,狀如展翅的蝴蝶。
接著他又瞥見燕歸放在一旁的衣物,衣物最上方擱置著一塊玉佩,他摩娑的動作一頓,閉了閉眼之後,才走過去拾起玉佩。
玉佩通體翠綠,大小也是半個手掌大,正面刻了一隻蝴蝶,他暗自深吸一口氣,把玉佩翻到背面,一個&l;三&r;字映入眼簾,然後右下角刻了一個小小的祁字。
祁煊瞳孔猛然一縮,倏地轉回身緊盯著燕歸;燕歸見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