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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臨那邊立即動靜很大地發出來了一聲:「切。」
陸席又擰了他一把。
阮臨就有點炸毛了:「我說了那個男的是他男朋友吧?家暴還好意思叫別人來善後。」
蘇年著急了:「我沒有!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在陸席怒瞪的目光下,阮臨才堪堪閉了嘴沒說話,但是不高興得顯而易見。
陸席心累地轉回身去看蘇年,蘇年正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應該是怕陸席誤會,很急切地繼續解釋:「陸席哥,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今天他喝酒了,我不讓他進門他就不走,外面又很冷,我才把他放進來的,但是他……撒酒瘋……要親我,我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拿了什麼,就把他砸傷了。」
他說完抿了抿唇,特別小心翼翼地問:「陸席哥,能……不告訴我爸媽嗎?」
陸席就聽懂了。
只不過剛剛過來的時候看見一眼,那男人差不多和他一個年紀了,怎麼追人的時候急眼了還跟他家這個愣頭青似的,還來強吻這一套。
他安撫地拍了拍蘇年絞在一起的手,說:「你不想說的話,我當然不會多嘴。」
知道不會被自己爸媽知道,蘇年才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沉默著把手裡的水喝完,才對陸席說:「那個,今天……謝謝你。」
他看見一邊的阮臨,又小聲補充:「你們。」
陸席也鬆了口氣,天知道他聽見那句「好像打死人了」的時候也嚇了個夠嗆,還以為來了沒準要面對民警法醫全到齊的大陣仗。
他立起來,說:「那行,醫院那邊要過去人,你這個狀態也沒法去了,我先過去吧。你想想怎麼聯絡一下他朋友?」
其實這算是個藉口。
蘇年狀態並不算好,臉色都還是白的,但是陸席十分擔心再待下去自己帶來的那一個就要炸了。
然而蘇年頂著哭得紅彤彤的眼睛和鼻子說:「那個,陸席哥,能不能麻煩你再送我一下。他……他在這邊沒有什麼朋友,只能我去。」
阮臨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強親你啊,你還去看他?」
潛臺詞是:你明明是喜歡人家的吧?!那你亂折騰什麼啊還要找我們家陸院長來善後!
結果蘇年還沒說什麼,陸席冷冷淡淡的聲音已經傳過來了:「怎麼了,強吻就該被打死啊?有些人怎麼還活得活蹦亂跳的呢?」
阮臨:……
活蹦亂跳了一晚上的某些人,這下連耀武揚威的狼尾巴都夾起來了,終於徹底蔫了。
人家的感情問題自然是人家自己處理。
陸席這個人說是爛好心也有點,但是並不是個愛多管閒事的人,把蘇年送去醫院,和醫院裡認識的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被翻了「強吻」案底的小狼崽子路上還算老實,安安分分地縮在副駕駛上。
但是到了家裡就有點忍不住了,陸席換外套的時候他就粘了過去,撩開自己的毛衣給陸席看他的腰:「你看看,都被你擰淤血了。」
小狼崽子耍賴碰瓷倒是第一名。
陸席把大衣掛好,回身把凍得發涼的手往阮臨熱乎乎的腰上一放:「那我給你冷敷一下。」
阮臨叫他冰得「嗷」一下子,但是很快就又攏住了陸席冰涼的手抱進懷裡捂著,很委屈:「你今天好兇。」
他酸溜溜的:「明明我才是你男朋友。」
陸席被他攏著兩隻手沒法動,稍微仰頭去看阮臨的眼睛:「蘇年今天很難過,你還老擠兌他,自己想想是不是顯得特別沒風度?」
阮臨有自己的一套歪理邪說:「要風度就沒老婆了。」
陸席沒跟他計較這個稱呼問題,只是口氣很嚴肅:「你今天這樣亂鬧我才真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