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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瞼,有股幽怨的滋味。
白微末心頭一滯,剛想要不就答應他,下一秒,謝卓誠便開口了:「不送你也行,能給我抱抱嗎?」
白微末懷疑自己的耳朵:「什麼?」
他振振有詞:「就當是補償了。」
話音剛落,白微末感覺腰上橫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道,強硬的把她扯進他懷裡,鼻尖撞到他強硬的胸膛上,生疼。
謝卓誠抱的很用力,生怕她跑了似的,灼熱的體溫包裹著她,荷爾蒙爆棚。
因為是在自家客廳,面朝大門,白微末總有種下一秒陳黛就會出現在那兒的錯覺,心神不寧,緊張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愣愣的任由他抱了一會兒,才開始小幅度地掙扎。
謝卓誠見好就收。
直到他走,白微末耳朵尖上地緋紅都沒消退,她始終沒想明白謝卓誠最後那句話裡的邏輯關係,無緣無故被佔了便宜倒是真的。
入睡前,謝卓誠發訊息胡扯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
白微末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打著哈欠回: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就睡了。
手機嗡嗡幾下,謝卓誠發了張截圖,是關於工作崗位調動的通知書。白微末的倦意煙消雲散,把圖片放大,從上找到末尾也沒發現他的名字。
她納悶:?
謝卓誠:聽女朋友的話,在調職申請書上交之前追回了。
白微末縮在被窩裡,捧著手機,盯著他的這句「女朋友」發呆,心裡滋味有些奇妙,覺得甜蜜,同時又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傷感。
謝卓誠訊息一條接著一條,似乎並不在意她來不來得及回復,只管自個兒說得痛快:
我週末一有時間就到海城找你。網上說,異地戀容易讓情侶產生矛盾,我們先約法三章,不論如何,意見不和的時候都不能拿分手和冷暴力折磨人。
白微末哭笑不得:嗯。
謝卓誠又說:一有空就打電話,行嗎?
白微末答應:行。
謝卓誠終於消停地說了「晚安」。
津寧市一入秋,天氣冷得異常,雖然陽光明媚,但一點兒不暖和,風吹得刺骨。
白微末是大清早的飛機,她沒讓謝卓誠來送,回到津寧市先給他打了個電話報平安,沒等說兩句話,他便因工作匆匆結束通話了。
收拾完屋子,白微末到舞團報導。
正值週末,團裡只有值班的老師在,年紀稍微大一些的鐘雨曾經帶過白微末,把她留下來說話,關切地問了問她最近的情況,安慰她不要太過於在乎這次的巡演,以後有的是機會。
白微末嘴角含笑,沒有發表意見。
聊著聊著,鍾雨突然想起來她是獨居,特別不放心地問:「你最近沒有晚上的演出吧?」
白微末剛回來,還沒看下週的演出表。但看鐘雨的表情不太對勁兒,她好奇:「怎麼了?」
「最近這一片不太安寧,有好幾個獨居女性,晚上被人尾隨」
白微末心裡一頓:「啊?!」
「出事兒的路口沒有監控,警察排查起來費勁,而且遇害的女性大多在20到25之間,都是從事藝術職業的,有畫家、鋼琴老師」鍾雨停了停,臉色嚴肅,聲音壓低了些:「咱們團裡的庾麗,前天晚上就被人扯到小巷子裡了,唉」
白微末只覺得有一股寒氣猛地從後背竄上來,「庾麗不是準備訂婚了嗎?」
「嗯。出了這樣的事兒,人還在醫院裡躺著休養,精神狀況也不太好,昨天我跟團長去醫院探望,都瘦成皮包骨了,沒什麼精氣神,說話輕飄飄的,看得人心裡難受。」
鍾雨越說越難受,稍微偏頭,掩蓋泛紅的眼眶。白微末也沉默,心中五味雜陳,比起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