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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卓誠想也沒想:【看情況。】
徐皓知道他的工作性質特殊,不一定能請下假來,沒再為難。
謝卓誠收起手機,在外面長椅上坐著眯了半小時,天矇矇亮的時候,到醫院食堂把飯打包回來。
白微末醒了有一會兒,把摺疊床收起來,洗漱完,坐在病床邊等護士查房。
「先吃口飯。」
謝卓誠沖她稍微揚起下巴,示意桌上那份是她的,接著搖起床,動作熟練地餵老人吃東西。
醫院的消毒水味非常刺鼻,攪的人胃裡翻騰。
白微末實在沒胃口,湊活吃了兩口,肉包剩了一多半,粥喝了沒幾口便扔在那兒。
謝卓誠丟了垃圾回來,見狀,眉間蹙起,端起碗,連哄帶騙的逼著人喝完,剩下的肉包由他解決掉。
晌午,請的護工來接班。
謝卓誠到賓館接了村長,開車回去。
村子裡的電路修繕完畢,訊號比之前好了不少,山路坑窪裡的積水也曬乾,村民進出方便不少。
老人住院這段時間,童怡跟著白微末住,她對這個孩子是打心眼裡喜歡,對舞蹈的悟性高,身體條件也好,好好培養,將來肯定會很有出息。可惜,他們家的經濟狀況不太樂觀,恐怕負擔不起舞蹈學院昂貴的學費。
某天下課,白微末單獨把童怡叫到一旁,笑嘻嘻地問:「你想不想到大城市繼續學舞蹈?」
「想。」童怡點頭,眼裡亮晶晶的,滿是憧憬和嚮往。
白微末也不想放棄,於是給童怡的父母打電話,徵求他們的意見。可惜無人接聽,這事兒便暫時擱置了。
一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
眼看支教馬上結束,白微末趁沒課的時候,到附近的山頭找謝卓誠。
他正在訓練,餘光瞥見她,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目光停留了一兩秒,淡淡地移開。
白微末站在原地,也不敢到處亂走,像罰站似的等到他結束訓練。
謝卓誠小跑過來,抱歉地道:「隊裡有規定,訓練的時候不能擅自離開。」他指了個方向,「我在那個帳篷住,下次你來,直接進去等就行。」
「我明天就走了。」
他一愣:「這麼快?」隨即在心裡算算時間,也差不多。
白微末從口袋裡掏出求的平安符,塞給他。
謝卓誠驚訝:「你去寺廟求的符?」
「嗯。」白微末羞澀地垂眸。
謝卓誠打心底裡開心:「聽你的,肯定隨身攜帶,洗澡都不摘。」
「沒正經。」
白微末笑了,輕輕錘了他一拳,隨即正色道:「訓練的時候注意安全,嗯那,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等會兒。」
謝卓誠往前幾步,和她拉近距離。
白微末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話,沒想到他問:「徐皓下個月回國,想開個同學聚會,你去嗎?」
「看情況吧,我回海城還有演出。」
「好。」謝卓誠把平安符塞進上衣口袋,說:「我送你。」
白微末走在前面,高馬尾隨著步伐一晃一晃,格外有朝氣。
謝卓誠指尖觸碰到口袋裡的護身符,莫名生出勇氣。
「末末。」
前面的人停下,扭頭。
迎著山間的微風,兩人之間的距離漸漸縮短。。
白微末再遲鈍也猜出來他的意思,站在原地沒敢動。
謝卓誠看了她好一會兒,深邃的眸子很專注,令她臉紅心跳。
他試探地伸出手,抓著她微涼的指尖。
之前在山路上,他就感覺到白微末的手握起來跟小時候沒什麼兩樣,又軟又嫩,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