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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住哪兒?」
她:「酒店。」
「用不著花這錢。」
謝卓誠發動車,「我宿舍其餘床鋪都空著,今晚睡隊裡。」
「啊?!」
白微末無從反駁,車是他開,她無可奈何。
看門的大爺一瞧貼著特警隊標誌的越野車,根本不會攔。因著天氣惡劣,晚上的訓練提前二十分鐘結束,這會兒正好是隊伍解散回宿舍的時間。路上時不時就碰見個人,那個頭擰的像麻繩,等看清了白微末的臉,紛紛起鬨叫「嫂子」。
她一時半會兒真接受不了這個陣仗,邊小聲答應邊往他身後躲。謝卓誠反手抓著她的腕子,橫眉豎目,呵斥那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臭小子。
一聲令下,前頭堵著的人「嗖」地散開了。
白微末跟著他進了宿舍樓,走廊裡都是男人,或光著膀子吊在欄杆處做引體向上,或端著盆排隊準備洗澡
樓梯口冷不丁出現個女人,他們猝不及防,嗷地一聲捂著胸膛,猴似地竄進屋裡。
眾目睽睽之下,謝卓誠淡然地掏出鑰匙,開啟自己房間的門。
裡面收拾得很乾淨,被褥都是軍綠色的,衣架上掛著他的警服,桌上也乾淨,只擺著電腦和水杯。一點兒人氣都沒有。
白微末坐在床上,覺得硬。
謝卓誠拉開衣櫥,打算再找一床被子墊著。
她悄聲嘀咕:「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
外面的人都瞧見他帶了個女人來過夜,傳出去,不好聽。
謝卓誠拉出一條薄毯,打算用這個湊數,順便回答她的話:「放心,留家屬過夜沒事兒。」
白微末抿抿嘴,沒話說,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說不上來原因,她就是感覺
有點羞恥。
謝卓誠顯然沒想這麼多,出門提來熱水,喊她湊活洗了把臉睡覺。
床是單人床,謝卓誠又不肯去上鋪,兩人只能面對面擠著睡。白微末窩在他懷裡,暖烘烘地,特別踏實。
半夜裡,白微末迷迷糊糊的感覺前胸發燙,接著有些疼,隨即反應過來是誰在作祟。她困得不行,不想掙扎也不想說話,就這麼任由他胡作非為。
謝卓誠捂著她的嘴,使得勁兒很大,嗓音沙啞的不像話:「噓——這牆不隔音。」
白微末憋得眼睛發紅,淚水應激似地流下來,淌進他的指縫裡。或許是環境使然,謝卓誠比往常都要興奮,一遍又一遍的換著花樣地喊她「寶貝」、「心肝」、「老婆」
她實在受不了,腳一下蹬在床柱上,夜幕寂寥中,悶響也格外刺耳。
謝卓誠摸到床頭上的燈,「啪嗒」開啟,昏黃的光灑在屋子裡,照著他額上、鼻尖的汗。
白微末累得不行,胳膊虛搭在床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利索地套上褲子,拿著毛巾去沾熱水。
屋裡有股味,難聞。
謝卓誠把窗戶開了條小縫,沒一會兒又去關上,怕她著涼。
白微末整個人兒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濕噠噠的,臉頰緋紅,頭髮絲都冒著熱氣,雙眼微眯,魅惑的很。
謝卓誠意猶未盡地嘬了她一口,啞著嗓子哄:「末末,我們領證行不行?先領證,等你考完試了再辦婚禮。」
「再說。」
話雖如此,但白微末的態度沒那麼強硬了,她哼唧:「明天醒了再議。」
謝卓誠也不糾纏,扒開腰帶又縮排了被窩裡。
或許是得到了長輩們的許可,他心落到實處,也算沒了顧慮,總之懷裡的姑娘都是他未來的老婆,有些事做起來順理成章。
再醒來,白微末舒舒服服地裹在毛毯裡,外面天光大亮,謝卓誠不見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