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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接受，像很多公共場合無論他們怎麼解釋，他們都不接受導盲犬的進入，所以對他們這些訓導員和擁有導盲犬的盲人來說，導盲犬能被大家接受比中六合彩還開心。

&ldo;理查，這是第十五次被拒絕了，不過我們不能灰心，成功乃失敗之母，總有一天大家會接受我們的。&rdo;她低頭對理查笑道，故意忽略車站裡其他等車人好奇的眼神，她和理查都必須學會不讓這些眼神影響。

這樣被拒絕了幾次後，終於遇到一個好心的司機肯讓他們上車。

牽著理查匆匆忙忙上車，車上分散的乘客紛紛聚焦了過來，她微露笑容對大家笑了笑，她一直不大習慣成為眾人的焦點，這會讓她覺得緊張，大家看過來時，她發現自己握著導盲鞍的手心沁出了一層汗水。

不想太引人注目，於是她尋了個靠後的位子坐下，讓理查在旁邊蹲下。

停靠了幾個站後，便到了她要去的地方，她牽著理查下了公交車，按著資料上的地址尋去，雖然從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但好在是高階住宅區，很容易找。

秦戈站在公寓前猶豫了好久，理查一直很規矩地站在她的腳下沒有動，一聲不吭。

深吸了一口氣，她運動一下站得發麻的腳，手最終按向了門鈴。

她連按了幾次，一直沒有人來開門，過了好一會裡面才有了動靜，稀稀疏疏的拖鞋聲音，正是向這邊走來。

門猛地開啟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上。高挑修長的身子，挺秀的五官，依然白皙勝過女子的面板，只是現在看上去有些病態的蒼白，秦戈想看他的眼睛‐‐那樣漂亮的眼睛是否還是和當年那樣明亮如幽譚？只是她沒有看到，因為他戴上了一副寬大的墨色太陽眼鏡，若不是他左手邊拿著一根黑色的盲杖，她差點忘記了他已經是個盲人。

她跟盲人接觸過很多次，知道此時他歪著頭是在等她先出聲。

&ldo;蘇先生，我是導盲犬綜合訓練中心的訓導員，我叫秦戈，我是……&rdo;

&ldo;我不需要！&rdo;她還沒有說完，他就一口拒絕了，顯然他是知道她今天到這裡來的目的。

他的聲音比過去成熟了許多，低緩深沉，還是那麼吸引人，只是比過去更加冷淡了，拒人於千里之外。

&ldo;我是依據蘇夫人的意思，帶你以後的夥伴理查過來跟你打個招呼。&rdo;秦戈似乎一點也沒有被他的冷漠給嚇到，依然非常有禮貌地說道，只是禮貌有餘，熱情不足，性子裡，她本也是個淡漠的人。

他穿了一件質地很柔軟的白色襯衫，金燦燦的陽光落在他白皙的臉龐上，秦戈幾乎可以從他的臉上看到血管，他的臉色真的很蒼白，下巴的青色看上去有些許深，鬍子茬都冒出來了，估計有好些天沒有刮鬍子了，兩頰深深地陷進去，她這才發現，原來他真的是很瘦，好像一副骨頭架在了衣服裡，整個人透著一股頹廢，如同不見天日發了黴的木乃伊。

&ldo;我說了我不需要！&rdo;這次他的語氣有點不悅了，冰冷的臉上可以看出他隱忍著不悅。

&ldo;理查，過去跟你未來的主人打個招呼。&rdo;她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般，低頭指示她腳下的導盲犬理查道。

理查很聰明，也很聽話，一聽到她的指示立馬站起來，向他走過去，用鼻子在他身上嗅一嗅，嗅了好一會才用身子在他的褲子上摩擦了下。

如果沒有你，情歌也荒蕪第一章（5）

&ldo;閃開！&rdo;他似乎被嚇了一跳，有些惱怒，沉著臉喝道。

&ldo;放心，理查是一隻受過訓練的導盲犬，它不會咬人的。&rdo;她突然想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