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第2/4 頁)
和對待孤爪研磨一樣,玲子對夜久也是“特殊關照”的。
兩人是相反的那種。
玲子在扣別人時還是專門找了容易接到球的角度扣,到了夜久衛輔這邊,那球是真的滿場亂竄,幾乎是人追著球被砸,從球場一頭滾到另一頭,地板被擦得鋥亮,令另一片場地安詳地練習基礎的一年級貓貓們由內而外地感到一陣疼痛。
“這個動靜,總感覺這球扣在夜久學長身上,疼在我身上。”竹中矢抖了抖身體。
“我是從靈魂深處開始疼……”
芝山優生比他抖得更厲害。
面對這種力道的扣球,不管是哪個自由人多少都會有些擔心自己小命的。
何況還是他這種還沒出新手村的小白自由人。
夏目抿了抿嘴,他也看見自家外婆扣人時那副兇殘的模樣,不能否認他打心底裡也覺得隊友們說得對,但還是努力幫玲子說話:“其實,玲子外婆人她很挺好的……”
就是一碰到需要體力的運動就容易不受控制,唯二的能夠止住她那股瘋勁的剎車器還是他外公和他媽媽,但效果有限,建議外人不要在二人不在場時輕易嘗試,遭遇不測的機率高達8942(該資料出自三津谷非自然人類調查研究實驗室)。
早川直人拍拍他的肩膀:“夏目,我們知道,你盡力了。”
他們不能反抗,打也打不過,而且本質玲子的確是為他們音駒排球部好,為此貓又教練還賠進去一頓飯和n箱茶,他們不管怎麼樣都得爭口氣才行啊。
“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芝山優生一臉鄭重地看著夏目,用格外深沉的語氣說。
“夏目同學,清務必答應我們,如果你以後進化到了那個樣子,面對敵人的時候,絕對不能比練習時扣我們的力道小。”
夏目:“啊?”
等等。
什麼?
“芝山說得對,我們以後的對手受到的傷害不能比我們小!”竹中矢一擊手掌。
夏目張了張嘴,無法反駁,他覺得他們說得不無道理。
但,你們當著他的面直接說他扣球是“傷害
() ”,
是不是也有點傷害到他了?
背地裡說說就行。
玲子在訓練二三年級的間隙還同她那位多年不見的同學聊了兩句。
那位已然發福成發麵饅頭一樣白白胖胖的教導主任對著玲子露出了形似少女懷春(劃掉)粉絲去偶像演唱會現場並坐在第一排正中央席且運氣很好地被偶像互動了的那種害羞中透露著興奮、興奮中夾雜著期許、期許中又摻雜少許緊張的神情。
“我記山田主任不是被稱作‘笑面虎’嗎?”
早川直人翻了翻自己筆記本,
他沒有認錯人啊。
三年級們的表情相當精彩。
夜久衛輔一臉詭異:“我們入學時他還上臺演講了,好多人都看見開學典禮前他在校門前和一名高年級學生‘深度’交流了兩分鐘,最後那個飛機頭男生直接跪下痛哭法師痛改前非,動靜特別大,我們那屆學生在他講話的時候大氣不敢喘一下。”
夏目保持沉默。
這是他是權利。
黑尾鐵朗挪了兩步,湊過來,以一種刻意裝作隨意一聽還是能聽出壓抑著的好奇的語氣問:“夏目,透個底,你外婆的魚……的朋友圈有多廣?”
夏目:“……”
他聽見了!
黑尾學長你本來想說“魚塘”的對吧?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問題。”他回答道。
“但是據目前估計,玲子外婆的輻射範圍上至八/九十歲耄耋老人下至剛會說話的小孩,所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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