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隔紗飛針(第2/4 頁)
要看這位夫人今晚怕不怕再做那種夢了。”
那少婦一哆嗦:“您的意思是?”
華龍飛:“我是野郎中華龍飛,規矩是先交錢後辦藥治病。便是張督軍也是如此。”
那少婦:“張大夫跟我說了,你見了有錢人當官的就會獅子大開口。可是我沒想到會這麼貴,只帶了五百大洋。”
華龍飛一回手:“湊!”
松本清一等人一陣忙亂,把大洋放到醫案上。
華龍飛提筆開方,交給司徒慧:“師姐,方子你先拿著,看看病情在酌量加減味。夫人請坐,別緊張。”
華龍飛拿起一塊大洋:“北山夫人,請您抓出一兩上品五味子,開水三兩泡剩半兩,悶十五分鐘。”
北山晴子:“華先生,不必給錢。不過五味子是不是上品,我不清楚。”
華龍飛:“花錢用藥治病,天經地義。這是您應得的。五味子抓出來我看。”
北山晴子並未動那大洋,把五味子抓了出來。
華龍飛看了看,聞了聞:“不算道地,存放太久。加一倍量。”
司徒慧拿著一隻紙袋回來以後交給華龍飛,華龍飛拿出一丸深褐色的藥丸讓那少婦用五味子水吃了下去。
“這些大洋讓我師姐存在這裡。今晚若還做那種夢,明天一早派人把錢取回去。如果一夜睡得踏實,您再來這裡,我為您重新加藥。”
說完躬身施禮,邁步離去。
貴夫人吃了藥離去以後,王延年坐不住了:“松本先生,你說這個華大夫,連脈都不號。直眉瞪眼看了半天就下藥,這不蒙人麼?”
松本清一:“王大夫,他要真的動手切脈,你比得了麼?這位司徒大夫的父親是學貫中西的切脈大師司徒憶非,那是華龍飛的恩師!”
司徒慧冷笑道:“望而知之者謂之神,一個簡單的望字,我師弟跟著他第一個師父醫俠蕭暮雲足足練了三年,走遍了大半個中國。望人望氣,望病望藥。”
北山晴子問道:“如果每個患者都像他那麼望,還不嚇跑了呀?”
司徒慧:“這是我看見的唯一的一例。室內光線不好,他望的也不是人氣病藥。你沒看見那個患者讓他看得坐立不安,汗都出來了。他是在望心!你們要是不服氣,感興趣,明天早點來吧。”
人們焦急的等待中,太陽終於出來了。
看見軟簾馬車拐過街角,司徒慧料定是那位少婦闊太太親自來了。那就是說華龍飛的丸藥見效了!
她和北山晴子把那袁姓官兒太太接進來,隨後王延年就到了。
這回華龍飛都沒用請,自己提著皮箱老早來了。這小子真夠貪財的,知道官太太親自來了,拿著皮箱來裝錢啦。
華龍飛把司徒慧封好的大洋往旁邊推了推才說:“讓患者歇歇,師姐給她診脈。”
那婦人說:“我昨天晚上……”
華龍飛:“別說話。休息一下好診脈。”
司徒慧診脈之後,華龍飛坐到醫案前接著診脈。
兩個人診脈之後,對望了一眼。
司徒慧:“暫時用膈下?”
華龍飛:“久病用重劑,直接用血府。”
司徒慧:“那也得三天。她的尺脈太亂,淤積太重。”
華龍飛:“折騰的唄,半年有餘就是白寶音那樣的壯漢也承受不了。行針少陰腎經歸督脈下,你來!”
司徒慧:“她這體質太瘦弱了,我怕過針。”
華龍飛:“她是女的,少陰腎經得過胸前雙乳啊。”
司徒慧:“那有什麼了不起,這是治病!隔紗飛針!”
兩個人在醫案前,旁若無人,邊說邊記。記完了,司徒慧拿出一領白紗罩在那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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