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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乾不再堅持,一路送許成蔭出了大樓:「天黑了,路上小心。」
等人一走,殷乾便對霍禪道:「待會等年華回來讓他手下的那些貓盯著點許成蔭,有動靜馬上通知我。」
「好的。」霍禪默默地跟在後邊應了一聲,這回忍不住道,「老大,雖然這許成蔭長得還行吧,但是你究竟為什麼對他……這麼特別,該不會真的想泡人家吧?」
「哦?」殷乾斜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們腦子裡成天就裝這些東西?」
見殷乾此刻的反應也不像是對許成蔭有那種意思的樣子,霍禪撓撓頭:「不好意思,是我們想多了……哦,我懂了。」
殷乾瞧他,有些意外:「你又懂什麼了?」
霍禪一拍手,做恍然大悟狀:「老大是覺得這人是有什麼問題,懷疑他跟那個黑衣人有什麼關係,於是想接近他讓他放下戒心,再監視他?」
如果真是這樣,那老大就不是被許成蔭這個狐狸精勾了魂,而是用自己的美色去誘惑許成蔭了。
犧牲如此之大,簡直聞者落淚。
殷乾:「……」
殷乾:「果然猴腦和人腦是有差別的。」
霍禪:「我懷疑你在罵我。」
殷乾:「自信點,把懷疑去掉。」
殷乾本想解釋,但發現也沒什麼好解釋的,難得他也有被噎到的時候。
罷了罷了。
霍禪一頭霧水:「你幹嘛罵我?」
「有這功夫發散思維不如多去找找線索,查查薛尋龍到底對那把刀研究出了什麼花來。」殷乾說著索性轉了個話題,「許康當年登記在精怪局的資料編號是多少?」
「這我哪記得住,我待會去給你查查?怎麼了?」
「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罷了。」殷乾眯起眼睛,「許康當初的情況可不一般。」
「啊,你這麼一說我突然就有點印象了。」霍禪開始回憶起二十年前的事情,拖著尾音,「許康是哪種妖怪的後代來著?」
「哪種妖我也想不起來了,但我記得許康這個西平人可不只是代稱而已。」
殷乾盯著許成蔭他們離開的方向,直到對方消失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他摸了摸自己手腕上戴著的之前在憶西平買的手串,突然想起一句話——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待之後霍禪將此事與年華說了,年華也忍不住道:「果然猴腦和人腦是有差別的。」
「你幹嘛?」霍禪不服氣,「你怎麼又學老大的話,交版權費了嗎你?」
年華翻了個白眼道:「老大犯得著繞這麼大一圈就為了監視一個人?你就不能換個角度好好想想,派人盯著許成蔭不一定要對對方動手,說不準是保護對方。那黑衣人現在下落不明,而且我看八成跟許成蔭可能有點關係,要不然也不會就那樣直接走了。」
「是哦。」霍禪一愣,眨眨眼睛,「那老大到底是幾個意思啊?沒看上許成蔭,又不是單純地監視對方。」
「他說沒看上就沒看上啊。」年華甩了甩尾巴,高深莫測地道,「老大這人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嘴硬有一手的。」
兩人正說到興頭上,年華尾巴上的貓毛猛地竄起了火苗。
嚇得年華驚叫著在地上滾了兩圈將火熄滅,抬頭果然瞧見了門口皮笑肉不笑的殷乾。
霍禪火速道歉:「老大,我們錯了。」
「錯哪了?」
「不該背後議論你。」
「哦,原來在議論我。」殷乾笑得瘮人,「我見你們表情就知道沒在聊什麼好東西,一詐就詐出來了。」
霍禪:「……」
年華一口老血卡在喉嚨,他可算明白了什麼是豬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