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說點我想聽的(第1/2 頁)
她的聲音嚴厲的很,這樣態度下的護衛應該是有所遲疑,可動手的幾人根本連停頓都沒有,板子重重落在凳子上人的身上。
因為被堵住了嘴,幾個人根本喊叫不出,只聽見此起彼伏板子打在肉上的聲音,和幾人被打之後從喉嚨中溢位的悶哼之聲。
護衛們只聽家主的吩咐,在他們眼中,管事的命令就是家主的命令。這可是家主的院子,哪怕夫人是家主的妻子,只要家主沒有發話,他們都只管做好自己的活計。
這就是周家幾任家主鐵腕治理的好處,家裡的僕從很分得清主次。
盧鳶娘沒想到自己都發話了,可動手之人連個遲疑都沒有。簡直氣的倒仰。
她嫁進周家已經十幾年的時間,也企圖將後宅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婚後不久就提出管理庫房和家中賬目,這樣就可以一步步得到後宅權利。
可原身那時候根本不信任她,兩人又沒相處過,根本不瞭解這女人有沒有掌管後宅的能力。萬一把家裡搞得混亂不堪,原身也就沒辦法把全部身心投入到外面的生意當中。
於是原身拒絕了,還跟婚前一樣,將大小事務都交到富全手中。
後來兩人感情不睦,哪怕有了孩子還是形同陌路。這樣的情形下,原身更不會將權利交到其手中。就一直由富全管著上上下下。且富全賞罰分明,又對原身忠心耿耿,安排的很是妥帖,原身並不想有什麼改變。
盧鳶娘對富全暗示過幾次自己沒有其他事,可以幫忙,但富全根本不接話。
她也曾經籠絡過府裡的小管事和下人,想將人收為己用。
可富全管事對家中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十分在意。她剛一動作,就被發現。
除了她自己院子中的下人,只要接觸了她的管事甚至是僕從,沒有被威逼利誘就罷,只要是答應被其所用,很快不是被髮賣,就是被調入到她所在的院中伺候。
這樣一來,雖然入了周府這麼多年,除了自己院中的人,沒一個聽她吩咐的。
眼看著板子一下下落在奶孃和陪嫁的身上,裙子底下都滲出了血跡。
翠紅翠綠跟在她身邊,平時不做活計,也如同小姐一樣被供著生活,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已經不動彈似乎是暈了過去。
柳嚒嚒沒有暈,但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如水珠一般往下滴落。
盧鳶娘忍不了,她轉身朝著屋裡大喊:“老爺,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一句話不問,毫無緣由的就責打下人,如此暴戾,會被外人詬病!”
“妾身到現在也不知道身邊之人為何會遭此大罪。你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說出來,至少也給他們一個分辯的機會。就算是衙門審案,也得給定罪之人一個申訴的機會吧。”
周子安從屋裡走出,也到院子中站在光亮裡面。
松竹立刻搬來一張藤椅,周子安閒適的坐下。
他沒有理會盧鳶娘,一直到護衛將板子打完,垂手站立在一邊,才慢悠悠的開口:“老爺我自然是因為這些人做錯了事才會出手懲戒。至於辯解,本老爺會聽,但不愛聽編撰出來的不實之言。先來上二十板子給你們緊緊皮,省的覺得老爺我好糊弄,滿嘴的假話。”
“想活命,就說點本老爺想聽的實話。不願意說,或者還拿謊話敷衍的,直接亂棍打死,扔到亂葬崗了事。”
此話一出,盧鳶娘先抓狂了。
她狠瞪著周子安:“這些都是我和璞兒的下人,賣身契都在我的手中。老爺不能越過我將他們直接處死。”
周子安不在意的揮揮手,“夫人說笑了,我們倆有婚書,你是我周家的主母。你的下人就是我周府的下人,賣身契在誰手中不重要,有就行了。”
“還是夫人願意要一份和離書,帶著你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