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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是歷經千帆之人,並不古板也不奇怪於兩人之間的愛戀。世間情愛大多相同且純粹,都是兩個人因愛而互相吸引罷了。
等到杜老真的離開了,比比東才抬起頭,看著同樣抬起頭的沐清,抱怨道:「你不早說,非得……非得等到杜老來了才說。」
沐清也很冤枉,她想說的,但比比東沒給她機會啊,她一想開口比比東就瞪她,這讓她怎麼說嘛。但是現在也不能反駁比比東,不然她生氣了倒黴的還是自己。
沐清只能慫唧唧的道歉,「我錯了……」
兩個人又相對而坐了許久,明明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卻總是在一些小事上害羞得不行,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孩一樣。但實際上兩人的年齡都可以做別人的奶奶了,沐清做老祖宗都綽綽有餘。
大概是年齡大,臉皮也厚些。沐清率先緩過來,笑嘻嘻地看向比比東,「所以……可以親嘛?」
比比東起身,走到她身邊,彎下腰,唇與唇之間幾乎已經貼上了。沐清的喉嚨動了動,眼睛直直看進比比東的眸子裡。
「不,可,以。」
說完比比東直起腰,眼裡都是促狹,姿態極其囂張。
「你自己親自己去吧,我才不要親你。」比比東說完後就要轉身離開,右手卻被沐清扯住,一個用力她便落入沐清的懷裡,坐在她的腿上。
或許是教皇的強大心理素質開始作用,她乾脆伸手環繞住沐清的脖子,貼近她的唇,挑釁道:「怎麼?想親?但是我不想給你親誒。」
沐清嗓音有些發啞,她看著比比東的唇,誘哄般開口,「可是,我沒辦法親到自己,你能幫幫我嗎?」
「嗯?幫?怎麼……唔嗯……」
綿長而又激烈的吻落下,像是要將比比東生吞了一樣。比比東覺得自己一個封號鬥羅如果因為窒息死亡,那真的很丟臉。
沐清暫時放開了比比東,趁著她換氣喘息時,悠然道:「我親不到自己,所以你親我,我再親你,這樣我就間接親到我自己了啊。」
被沐清的強盜理論無恥到,翻了個白眼就要掙脫開,「你!走開!」
「好啊。」
沐清直接托住比比東的屁股,把人抱起來,比比東雙腿纏在她腰間,手緊緊摟著她的脖子。氣得一口咬在了沐清的耳朵上,狠狠道:「讓你走開,沒讓你抱著我走開,放我下來!」
沐清眼眸幽深,低語道:「我突然想和自己間接做一些……運動了。」
此刻的比比東反應過來了,她臉紅道:「做個屁,放我下來,你給我尊師重道點。」
企圖用師徒關係喚回沐清良知的比比東失敗了。聽到了這句話的沐清明顯更興奮了。
二話不說就把比比東抱回了屋子裡,一腳踢上門就與比比東一同倒在了床上。熱烈的吻席捲而來,衣衫一件件消失。
比比東覺得自己像是海上的一葉扁舟,大浪翻滾,她隨著浪花起起落落。
桌子,地毯,榻上,牆邊,鏡前。
沐清帶著比比東遊覽了許多地方,仔仔細細的教她認清楚了房間的每一處地方。
親身體驗,切身感受。
整整兩天,比比東就沒有衣著整齊過。總是在醒來後不久又暈過去,明明是一個封號鬥羅,卻像是個娃娃一樣任沐清擺弄,毫無還手之力。
「你……真的很煩啊。」再又一次結束之後,比比東難得的還清醒著,雖然依舊迷迷糊糊的。
沐清吻了吻她的額角,將她有些汗濕了的鬢髮理好,用溫柔得溺出水的眼神看著她,哄道:「好好好,我煩,我最煩。」
比比東滿足地笑了笑,像是滿意了她的說辭。伸手勾住沐清的脖子,就著這個姿勢就睡著了。她身上斑駁眾多,在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