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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她已經不需要上學堂了，將重心全部放在修煉上，在修煉上有什麼問題都是去問比比東。這次這個現象也毫不例外。

比比東起的很早，所以江晚吃完早飯後便直接去找她了。

來到比比東房間門口，江晚敲了敲門便靜候在外頭。

「誰？」

「老師，是我。」

「進來吧。」

得到允許，江晚推開門走了進去。又小心翼翼地轉身關上門。

比比東坐在鏡子前正整理著自己的髮型，她不喜歡別人碰自己。所以即使有侍女可以幫忙，也大多都是自己動手。除非是什麼重要莊嚴的場合。

江晚自然地走上前去，接過比比東手中的髮飾，「老師我幫你。」

比比東也任著她幫忙，乖乖坐在凳子上看自己的小弟子幫自己綰髮。

由於只是日常妝容，江晚便簡單幫比比東將半數頭髮綰起，後半部分散開披在肩背上。比比東頭髮濃密，烏黑細軟，手感很好。江晚忍住摸老師頭的衝動，將一隻髮簪別好。

弄完頭髮，江晚又拿起筆想給比比東描眉。

比比東伸手攔住她，「你別動了，你每次都把我往年輕了化，我教皇的威嚴都沒了，我自己來吧。」

江晚有些可惜地看向眉筆，但也只能說了句

「那好吧。」

待比比東化完妝，她起身看了下江晚，問道：「吃早飯沒。」

江晚頓了一下。

「沒有。」

「那和我一起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吃飯前

比比東：你吃飯沒

江晚：沒有

吃飯時

比比東：多吃點啊（夾菜x10）

江晚：謝……謝謝老師（微笑面對一切）

第9章

艱難的吃完早飯，江晚便說了自己的來意。

比比東思忖片刻，卻依舊不得其解。

「你這個狀況……我也不太能解釋，我猜或許是與你的武魂和身世有關。」

江晚嘆了口氣，說道：「若只是做夢，我倒是尚可忍受，偏偏這夢到點就會醒。我一晚上也休息不好。」

比比東：「我記得我有位故人專門研究武魂，他有個理論，用修煉徹底代替睡眠。一晚上過去也可神清氣爽。」

江晚感慨著這個理論的獨特，好奇問道：「老師，這是誰想出來的理論啊，真是厲害。這樣的話修煉時間能多一倍啊。」

江晚驚奇於理論的神奇，沒觀察到比比東的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就是個普通朋友。」

「您這普通朋友還真是有智慧。他是誰，我認識嗎？」江晚的好奇心更甚了，她在比比東身邊這麼多年，還真沒看過比比東有什麼朋友。

她實在好奇得很，老師的這位「普通」朋友是何方神聖。

比比東也不是很想談論這個，隨口回了句：「玉小剛，你不認識的，早沒聯絡了。」

說完便借著有公務尚未處理的理由遁走，生怕江晚接著問下去。

玉，小，剛。

江晚看著比比東有些心虛的背影，對這個名字的主人更多了些探究的意味。

聽名字好像是個男人，看老師的反應……是有些故事嗎？

江晚的眼神危險起來。

最好不要是傷害過老師，不然……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不是嗎？

到了晚上，江晚想再試試能不能睡。不僅僅是因為對理論的提出者有點意見。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覺得自己總要面對。總不能一輩子都逃避睡眠吧。

江晚平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