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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自覺事情沒有做過,比胤禩不知坦蕩了多少,他也不怕被康熙徹查,反而希望康熙去查,也只有康熙徹查此事,才能還他清白。
只不過,胤禩抬眸看了胤禔一眼,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寫著——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一旁候著的胤禟、胤俄聽見胤禩這樣說,也忙都跪到康熙身前來道:「皇阿瑪,兒臣等可以拿性命擔保,八哥絕沒有做這樣的事情!」
見幾個兒子跪了一地,康熙擺擺手,示意幾個兒子都起來,想了片刻後,他就有了決定:「南巡暫緩。你們都隨朕回京去,朕要讓刑部徹查這件事。」
因為胤禔和胤禩互相攀扯,一時難以分辨真假,康熙令人即行將二人鎖拿拘禁,等到查清楚之後再行處置,一概涉案人等全都帶回京城入牢候審。
胤禩無故遭逢此待遇,他那會兒心裡可真是掐死胤禔的心思都有了,心中憤恨不已,偏偏素來為自己打造的形象不能讓他對胤禔破口大罵,胤禩顧及著形象不肯罵,可胤禟和胤俄可不管這些。
看見他們的八哥好端端的被攀扯上這等禍事,胤禟還好點,胤俄這個直性子的人登時就惱了,康熙一走,胤俄就去罵胤禔了,他氣的連大哥都不喊了:「你這是什麼心思?這事兒你攀扯八哥,你可真是沒安好心!枉費八哥這些年跟你好了,如今他成了貝勒,我們知道你瞧不過眼,覺得不能壓住他了,你就設了局害他是不是!方才那些話,也虧得你說得出口!」
胤俄是很敬服胤禩的,放在心裡敬重的哥哥,就容不得胤禔如此詆毀。何況他知道,好些人雖然明面上不說,但是背地裡,總拿著他和胤禔作比較,說他跟直郡王都是一個性子的人。
但胤俄自己卻不這樣想,他自認自己是個心直口快的人,總是得罪了人還不自知,但就是他這樣的人,心裡頭也是瞧不起胤禔的,皇阿瑪說大阿哥愚頑,愚頑就是蠢啊,他怎麼可能跟大阿哥一樣蠢呢?所以被人這麼對比,胤俄心裡就生氣,再加上這回胤禔竟然擺了胤禩一道,坑了胤禩一回,胤俄這心裡,是越發的瞧不上胤禔了。
胤禟也想罵,可他好歹心裡頭是有成算的,見張明德等人還在屋裡蹲著,四貝勒和皇太子又在那裡站著,有些話他也不能說,並且,也覺得不能再讓胤俄說下去了,遂上前攔著胤俄,笑道:「十弟,好了,別說了,這事兒皇阿瑪會查清楚的,究竟孰是孰非,到時候自會有分曉。你就莫在說了。」
胤俄倒是不甘心,還指著胤禔道:「九哥,可是,是他——」
「好了好了,你跟我走吧,這裡不是咱們久待的地方。」
胤禟自然不肯讓胤俄多說的,他衝著胤禩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見到胤禩對著他微微一笑後,他就強帶著胤禟走了。
這裡胤禔和胤禩也被人一同帶走了。
出了屋子,胤禩只望著不住冒汗的胤禩笑道:「大哥,我看這一回,你我兄弟就要做到頭了吧?」
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只有胤禔心裡最清楚。胤禩很明白這一點,他沒有做過這件事情,他知道,不但他沒有做過,就是胤禟、胤俄、胤禎幾個,他都可以擔保,擔保他們也沒有背著他去與張明德有過勾結,並且,他自己手底下的人,他也可以斷定,自他將張明德趕出府邸之後,沒有人再與張明德有過任何的接觸。
也正因為胤禩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也知道,胤禔在撒謊。他幾乎可以斷定,刺殺皇太子這件事,就是胤禔所為,即便他不是主謀,這事兒也跟胤禔脫不了幹係。
所以,當他想清楚這些,明白胤禔不過是想攀扯他用以混淆視聽時,胤禩的心裡對胤禔是真心失望的,憤怒失望傷心,然後胤禩深切的明白,胤禔這一回狗急跳牆,就是親手切斷了他們兄弟之間這些年的情義了。
胤禔根本無法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