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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蓮離開後,姜彭浩和王大友也因為工作的事離開。
溫瑩請了幾天假,公司老闆沒有多問,原因還是公司老闆的兒子也是她弟弟的學生,原本成績一般,在報了弟弟的輔導班之後,考上了不錯的大學,因此老闆對於她弟弟也是感激的,對她提的請假也都會批准。
這次也請假,老闆還詢問了弟弟什麼時候出獄,想讓弟弟再幫他小女兒輔習,明年考大年。
老闆不相信她弟弟會是強·奸犯,非常信任她弟弟,只要是她弟弟的學生,都非常敬重輔導他們考上好大學的溫環。
溫瑩還沒有將弟弟出獄的事跟老闆說,不知道弟弟會不會再辦輔導班,所以只能等弟弟恢復之後自己決定。
一直看著溫環的溫瑩發現溫環的眼角有眼淚流下,趕緊拿了紙巾擦拭。
不知道弟弟因什麼而哭的溫瑩眼睛也有些濕潤起來。
如果當年她年紀再大點,在父親那邊的人過來搶弟弟的時候拼命阻止,弟弟也不會因為小時候的事受了那麼多的苦。
溫瑩一直待到晚上,家裡面的女兒和婆婆打電話過來詢問之後,才起身回去。
溫環又暈睡了兩天,還沒有清醒的跡象,雖然醫生說了病人身體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但是病人什麼時候醒過來他們不確定。
這天護士在幫病床上的溫環換了手上的藥之後,便指著溫環手上的一枚黑色戒指問溫瑩,「您好,溫先生手上這枚戒指上染了血,我等會將戒指取下,你幫他保管吧。」護士覺得那戒指染了血,一直不處理清洗也不行,可是那枚戒指看著不像一般外面單純的鐵質戒指,上面那花紋仔細看都覺得非常用心,如果價格過高,她取下來清洗,弄丟了可就麻煩了,現在剛好病人的家屬在,將戒指給病人家屬保管較好。
忽然看到溫環露在外面的右手無名指上有一枚黑色的戒指,溫瑩有些疑惑,弟弟從來不戴首飾之類的東西,這枚戒指是什麼時候戴上去的?
「摘下來吧。」雖然不知道弟弟為什麼會戴著一枚黑色戒指,但是現在那戒指上有不少幹掉的血,連手指裡的血都清不乾淨,只能摘下來清洗先。
護士聽到溫瑩的話,便伸手要摘掉溫環手上的黑色戒指。
可是護士的手剛碰到戒指要取下來,溫環面露掙扎的同時,馬上將手握住,讓護士根本沒法取下戒指。
護士這幾天看到溫環不少這樣的情況,以為病人在暈睡中又夢到了什麼,等溫環又安靜下來後,護士又伸手要取下溫環的戒指。
這次護士的動作快了些,可是戒指剛取到一半,溫環忽然猛的睜開眼睛,將護士和溫瑩都嚇了一跳。
「小環?」溫瑩看到弟弟醒來,可是隻是睜著眼睛不說話,連忙叫了聲。
溫環沒有回應溫瑩,而是看向他被摘掉一半的戒指。
「修烜的,不能摘」溫環說完,掙扎著將戒指重新戴好後,就好像力氣都用完了一般又暈睡了過去。
溫瑩這些天都聽了溫環叫了好多次修烜了,這下看到溫環忽然醒來就是為了不被摘掉手上的,被溫環說是修烜的戒指,頓時覺得那個叫修烜的人在弟弟心中真的很重要了。
「戒指就不用摘了吧。」護士這幾天也是聽多了病人叫一個修烜的人的名字了,現在聽到病人說戒指是修烜的,還因此醒來,說了那麼幾句又暈睡過去,如果再勉強摘下來,病人如果再次勉強起來,影響恢復就不好了。
溫瑩也是覺得戒指竟然是弟弟一直念著的修烜的,就沒必要摘了,跟護士一起,小心的擦洗掉一些染血的地方就重新包上白布。
溫環再次醒來,是第二天早上醫護人員給他做日常檢驗的時候。
等檢查完了,溫環才問留在病房裡填寫資料的護士,「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