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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蕭還真嚇了一跳,葉馳放下行李,就來摸時蕭的額頭,時蕭揮開他的手,瞪著他:
“你不是說,要去一個禮拜的嗎”
葉馳呵呵一笑,換了睡衣,一掀被子,就躺在時蕭身邊,手臂一伸把時蕭緊緊抱在懷裡,咕噥了一句:
“提前回來了,睡覺吧老婆,我累死了。”
十四回
大約因為昨晚穿的太美麗凍人,第二天時蕭就真的病了,頭疼、嗓子疼、鼻塞、流鼻涕、流眼淚,感冒症狀一個不拉,全添齊了,不得不打電話去單位請了假,心裡也暗暗鬆了口氣。
說實話,讓她此時再去面對許明彰,她自認沒這份勇氣,而且時蕭微微苦笑,想來經過昨晚,他說不定更恨她了,說起來從來就不是他的錯,也不是她的,該說這就是兩人的結局,一開始就註定好了的。
時蕭不信命,可到了今天,真有點相信了,吸吸鼻涕,抽了張面紙,聲音奇大的擤鼻涕,葉馳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這副毫無形象的樣子,不禁失笑,她小媳婦這點最招人疼,毫不做作的真。
就拿擤鼻涕來說,他活了三十四年,還從沒哪個女人在他面前這樣過,包括童年時期的小楓亦然,可葉馳就是覺得他媳婦這樣,說不出的可愛,鼻子紅紅,眼睛紅紅,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像只無辜可憐的小兔子。
嘴角彎起一個笑意,走過去,額頭頂住她的額頭,試了試溫度,有點低燒,低頭親了親她的鼻頭:
“吃了飯,我帶你去醫院”
時蕭又抽出一張紙,擤了擤鼻子,甕聲甕氣的開口:
“不去,我吃過藥了,休息兩天就好了”
葉馳伸手捧住她的小臉揚起,墨色的眸中,帶著明顯的笑意:
“怕打針是不是,嗯”
時蕭臉一紅,扭頭不理他,葉馳低聲笑了起來,把她按在自己懷裡抱著,像拍一個孩子一樣輕輕拍著她的背,一邊安慰:
“我帶你去找潘叔,他經驗豐富,保證一點兒都不疼,好不好”
時蕭心裡一熱,眼淚就撐不住掉了下來,時蕭還記得,以前在網上看過一篇文章上說,女人在生病的時候最脆弱,如果男人這時候對她好,往往會事半功倍。
俯在葉馳溫暖裹著好聞松香味的懷裡,時蕭突然一動也不想動,任窗外雨恨風狂,只要躲在這個男人懷裡就一切安穩。
葉馳的心幾乎要化了,雖然打兩人結婚,時蕭也沒怎麼拒絕過他的親近,可即便身體糾纏的再緊密,葉馳也能感覺出,橫亙在兩人之間,若有如無的距離,彷彿一道天塹劃開銀河,這種感覺只能意會不可言傳。
而現在她雖然只是乖巧的俯在自己懷裡,兩隻細瘦的胳膊,從他腋下穿過,鬆鬆抱著他的腰,葉馳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從心裡湧出的那種脆弱和依賴,葉馳竟然生出一種,就這樣天荒地老也很不錯的傻念頭。
說實話,葉馳現在都搞不懂,以時蕭膽小古板的性格,怎麼會突然有閃婚的勇氣,畢竟他很清楚,那時她並不認識他,雖然他過去的緋聞滿天飛,私生活完全可稱糜爛,可這丫頭對經濟類的雜誌報紙,從來不掃一眼。
這也是後來知道她大學,竟然學的工商管理後,愕然的原因,時蕭畢業的大學非常有口碑,出來的幾乎都是精英才俊,倒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時蕭怎麼蒙上去的。
想到此,不禁問了出來,小丫頭抬起頭不滿的瞪著他:
“什麼蒙的,我是憑自己的實力考進去的,當初我的事蹟還被我們高中學校,拉了大橫幅掛在大門口,讓學弟妹們以我為榜樣努力學習來著,高中時期,我可是不折不扣的尖子生”
說完還吸吸鼻涕。
葉馳不禁笑了,抽出一張面紙,遞給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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