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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執法者血色長劍一道劍氣迸射而出,對準江清芷的庭院禁制。
禁制在執法者的劍氣面前就像是玻璃板脆弱,輕輕一碰,就碎了個滿地。
執法者將劍尖對準江清芷,聲音冷酷無情,「你若是再做無謂掙扎,禁制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我並沒有傷害宋仲,我不去。」江清芷見扮可憐沒用,神情一轉,嗓音清脆卻堅定有力,她右手握緊長劍,「即使是戰死在這裡,我也不去執法堂。」
「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你不去也得去。」執法者似是被耗盡了耐心,一道劍氣直接衝著江清芷飛射而去。江清芷提劍阻攔。可是劍氣直接擊飛江清芷手中的長劍,並且直接洞穿了江清芷的肩胛骨。
執法者的劍氣極其霸道,從傷口處潛入身體靈脈,肆意破壞。
江清芷修為築基,體內的靈脈還很脆弱,經不起執法者靈劍氣的衝撞。加上肩胛骨處的傷口一直在流血,沒一會江清芷就面如金紙,氣息萎靡,失去了反抗能力。
執法者祭出鎖鏈,準備上前拿人。
躲在暗處的黑衣人雙手放在腰側的長刀上,準備隨時救人。
「且慢!」岑柏御劍前來,擊退了執法者基礎的鎖鏈。
岑柏上前扶起江清芷,看到她被洞穿的肩胛骨以及體內亂竄的劍氣,皺了皺眉。
岑柏單手印在江清芷的背上,輸入靈力,暫時穩定住江清芷身體內的凶煞劍氣,而後又給江清芷餵了一顆藥丸,幫助其恢復傷勢。
做完這一切,岑柏才轉身黑著臉看向執法者,「你們應該知道江清芷是老夫的親傳弟子,你們怎麼敢下如此重手!」
執法者首領微微抱拳行禮,「岑峰主,你應該知道在執法堂眼裡,所有弟子一律平等。」
「那是對於犯罪弟子。」岑柏冷哼道:「你們現在可能確認是江清芷害了宋仲嗎?」
執法者遲疑了,他們只有林中三人的一面之詞,並沒有其他證據。
岑柏繼續說道:「既然所有弟子在執法堂眼裡一律平等,那徐陽秋被宋仲抓走逼問拷打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
執法者:「這——」
話未說完卻被岑柏直接打斷:「你們可別說你們不知道!」
「執法堂可是天衍宗最強的情報機構和刑訊機構,若說你們不知道那可真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執法者:「……」
江清芷看著在她面前強橫的無法無天的執法者被岑柏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中直呼爽快。沒有想到平日中蓬頭垢面的岑柏這麼能說會道。
岑柏還未說完,「既然執法者秉公執法,那請八位執法者先將宋仲審問一遍,為何要針對我符籙峰的雜役,是不是魔修派來的臥底?」
執法者:「……」宋仲那痴傻只知道流口水的模樣能問出個什麼來!
岑柏:「事情要一件件辦,飯要一口口吃。」
「只要宋仲的審訊結果出來,我二話不說直接將我親傳弟子江清芷送去執法堂。」
執法者面面相噓,顯然是第一次遇到胡攪蠻纏的峰主,也是第一次遇到臉皮這麼厚的峰主。執法者停頓了半晌,一會兒看看江清芷,一會看看擋在江清芷面前的岑柏,最終妥協道:「此事尚未查明,我等先回去稟明峰主再做打算。」
執法者離開後,江清芷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清新了很多。她勾起蒼白的唇瓣,躬身道謝,「多謝師尊相救,不然弟子這次可就要折在執法堂了。」
岑柏瞪眼罵道:「我滴個小祖宗,執法堂的人都是一群瘋子,下次不要輕易招惹他們。」
岑柏氣得瞪眼跳腳,毫無面對執法者時的霸氣模樣。
江清芷難為情道:「師尊,你知道是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