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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淇文:「嗯……為了交配,對抗競爭。」
「對,」柳生垂眸笑了,「然後它在骨化後沒有觸覺,頭上殘餘的,就只剩下你在摸它的角的觸感。」
「在小溪邊喝水時,在林子裡踩花時……尤其是你說的,骨化後馬上到來的——在交配時。」
他又說:「那對角在骨化前,碰到的一切東西,或許只有你的手,是溫暖的。」
「它永遠記著你,你是碰觸它的最後的溫度。」
他盯著江淇文,露出一個淺笑。
【江淇文】
江淇文聽了,沒再說話。
他盯著柳生充滿亮光的眼睛,有些發愣。
除了從來沒聽他說過這麼多話外,這裡的「交|配」放入整個故事裡,怎麼就被柳生說的那麼自然呢?
這循循善誘之下,自己竟然破天荒沒有牴觸……
不行不行,文學是純粹的,不該和性有交集!
浪漫是浪漫,就是有點怪。
或許是有點怪,但還是……怪浪漫的。
但他聽見自己嘴裡還是嚴謹道:「鹿角一年換一回,明年還有鹿茸,也許還有別人摸。」
柳生聽了,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罵道:「直男啊。」
江淇文懵了,心說,直男怎麼了,你不也是嗎?
今晚不是「兔絨販售機」的更新時間,但他還是點開了主頁。他就納了悶了,怎麼有人上趕子塌人家房子的呢?
怎麼就那麼巧,寫完華茲華斯就寫濟慈呢?
雖說其他學校肯定也是這個順序講法,但他反覆看了上一篇「絲帶文學」,有些根本就來自老師口語化的解讀,根本不是巧合。
天啊,他懷疑這人就在自己身邊,聽一堂課。
他回想了一下班裡的女生,到底誰是兔絨販售機?
不好,班裡除了八個男生,剩下一百多號人都是女生——此乃文科班特色。
他也不能在班裡大喊:不要用詩人寫h文了吧??
就在他愁苦之時,兔絨太太更新了。
他本想直接點取消關注,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有一種犯賤的力量,明知道房子要塌,但就想看看是怎麼塌的。
他還是點開了長圖,迎面而來的題目:
《白鹿衣衫盡》
他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但隨即一愣。
他繼續讀下去。
小鹿是白色的,化成人後也是膚白似雪,惹人垂憐。你在工作間為死線奮戰幾天,疏忽了他,他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爬到你的桌下,在你雙腿間鑽出來兩隻毛茸茸的小耳朵。你一驚,低頭看他,看見他正皺著渾圓的小鼻子,牙齒咬著你的褲鏈拉鎖往下拉,肩頭披著的大碼白襯衫也被他在你雙膝處蹭到了腰間,虛虛地掛著。
(和諧)
小鹿還忘形地生出一對鹿角來,伸展出去,線條舒緩又漂亮。
或許是沒提及其他器官,只是單純口的小鹿,江淇文看硬|了。
這次是真的硬|了。
接下來的內容卻讓他眼球震住了。
()
毛茸茸的鹿角里還留著熱的血,溫度比你的體溫高出一截,像有自己的生命似的。
你使壞說,不能要,要了你的角骨化了,就涼下來了,怎麼辦。
小鹿小臉委屈得都快滲出水來,()嘴巴被磨得又濕又紅:明年……明年還長……
只……只給主……主人摸……
要……
那晚,你終究沒能完成你的工作。
你被你的小鹿勾走了魂兒。
小短文到這裡就結束了,是隨機掉落的加更,評論在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