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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棘突然停止了動作,朽木見夏遺憾的壓下了心裡隱晦的期待,眨了眨眼:「上回送給棘的御守,棘還帶著嘛。」
「鮭魚。」狗卷棘點了點頭,伸手從黑色咒術高專校服上衣口袋裡拿出御守。
上等紅色綢緞製成的御守用一根紅線繫著乖乖的躺在狗卷棘張開的手心,上面布滿神奇淺金色閃閃發光的咒文,看起來很新和朽木見夏剛買來的時候幾乎沒有變化。
棘有貼身帶著他送的東西,還非常小心珍惜的儲存著。
這個認知就像是朽木見夏嘴裡咬了一口七彩的棉花糖,整個人變得軟乎乎、甜蜜蜜的。
「棘的這個御守可以先放我這裡幾天嗎?」朽木見夏抿唇輕笑。
「鮭魚。」狗卷棘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精緻的御守遞給朽木見夏。
紅色精緻的御守從狗卷棘的手心轉移到見夏手裡,上面帶著淺淺的溫度,是棘掌心的溫度。
朽木見夏眨了眨眼,淺灰色的眼眸中映出御守紅色的絲綢裡包裹著的咒靈,御守上金色神秘的咒文的寺廟裡淡淡的禪香味,完美的隱藏了御守裡咒靈的氣息。
完好無損的御守,沒有一絲被拆過的痕跡,棘完全沒有懷疑過他呢,真好。
淺灰色的眸中閃著細碎的光芒,鴉色的睫羽輕顫,他將精緻小巧的御守塞進口袋:「棘先帶著貓貓回高專吧,我今天晚上有一點點小小的事情,處理完就回高專。」
狗卷棘抿了抿唇,抱著貓貓的手一緊,有點想問見夏是什麼事情還要特地避開他,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夕陽西下,狗卷棘一個人抱著懷裡的貓貓走在路上,絢麗的晚霞撒在他身上,投下一道細長孤零零的影子,黑色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
「朽木見夏?」
「嗯。」
中原中也伸手摁了摁頭頂黑色的帽子,好奇的看向這個這個站在月色地下安靜的有些過分的少年。
少年從剛剛和他碰面起除了一聲回答他身份的話,就再也沒開過口。
「你要找的咒靈就在這裡面,別忘了你答應他的事。」中原中也老老實實的把人和話帶到後,他對朽木見夏的身份有著些許好奇,畢竟還是第一個首領讓他來帶路的人。
看著叫朽木見夏的人一聲不吭的走進了大樓,中原中也抬了抬頭雙手插進口袋走了。
初秋的夜是寂靜的,沒有夏夜的蟬鳴蛙叫,只有蕭瑟的風聲,一輪弦月掛於天際,墨洗過般的天空繁星點點。
朽木見夏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扯下眼罩擦拭手上黏糊糊紫色的血液,手伸到一半反應過來今天的眼罩已經報廢了,現在左眼上裹著的是棘衣服撕下來的布條。
他冷漠的甩了甩手企圖將手上黏糊糊的咒靈血液甩下來,無果,凜冽的臉上眉頭一瞬間緊鎖。
從身側摸出把匕首,抬起眼眸看向面前被削去四肢的咒靈奮力伸著兩個腦袋醜陋的在地上蠕動,紫黑色的血液爆了一地。
他眉毛輕蹙,手上滴滴答答向下流著血液,匕首在空中朝著地上扭動的咒靈比劃了幾下,像在思考怎麼下手。
地上的咒靈渾身發顫,像瘋了一樣蠕動著肥碩的身軀向前拱,想要離開少年的腳旁。
少年眨了眨眼,蹲下身子,看著因為他蹲下扭動的更瘋狂像發了癲瘋的咒靈,輕聲嘟嘟囔囔了一句:「匕首那麼快,又不疼。」
說完握著匕首朝著咒靈兩顆腦袋的連線處乾淨利落的一刀,咒靈被完完整整分成兩半,又爆了一地紫黑色的血液。
他糾結了許久還是用衣服下擺將匕首和手上的血液擦拭乾淨,淺淺垂下眼眸,朝著乾淨白皙的手臂就是一刀。
鮮艷的血液在玉般的手臂上紅與白格外顯眼,鮮血滴滴答答滴